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沉甸甸的力量:“诸位,吵解决不了问题,河南虽在我手,但夏国已江北布下重兵”。
“鞑子的斥候也摸到了黄河边,张大王占着山西,北有鞑子大同守军,南有夏国渗透的细作,咱们谁都不是铁板一块”。
他走到帐中央,指着地上临时画的地图,指尖划过河南、山西、河北的地界:“大明残了,却留出了两个狠角色——鞑子要占北方,夏国要吞天下,咱们要活命”。
“现在的局面,要么九家拧成一股绳,要么被逐个吞掉,河南是我的根基,山西是张大王的地盘,其余七位兄弟各守一方,合起来就是九道防线,分则各自为战,合则能挡鞑子、抗夏国!”。
“可谁来牵头?”马守应皱着眉,“各有各的算盘,万一打起来,你让我往左,他让我往右,岂不是更乱?”。
这话戳中了所有人的心思,帐内又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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