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涵贞是兵部左侍郎冯任仁的嫡女,她是京城著名美人。田大中让冯涵贞给张辰做粗使丫环,他让冯涵贞服侍张辰换上进皇宫时,官员穿的朝服。
几天前,礼部派人往夷洲伯府送了几套官服,让张辰穿。
“快冻成冰棍了,都回家吧。”张辰笑了笑:“不换衣服了,我这就进宫。
二刻钟后,张辰带着张民和李大妞来到宫门前面的公事房。
每天凌晨,上朝的官员会在宫门前面,左右两边的公事房中等着宫门开放后,进皇宫上朝。
奉旨赴宴的官员和外国使节差不多都到了,大家在等着人到齐后,一起进宫。
很明显,张辰来晚了,双手抱拳,他冲着大房间中的官员和外国使节拱了一下手:“小子刚刚赶到京城,紧赶慢赶,还是晚了,有劳大家等我,改天我请同志们吃饭。”
然后,张辰冲人群中的暹罗王国世子克瑟却和土默特部落公主兰斯其其格各扔了一个媚眼。
暹罗王国世子克瑟却和土默特部落公主兰斯其其格分别代表暹罗王国和土默特部落参加大明的新春团拜会。
“夷洲伯在遵化城抗击女真八旗兵辛苦!”新任内阁首辅周延儒皮笑肉不笑,他招呼大房间中的官员和外国使节进宫。”克兄,过来让我扶着点,遵化城之战时被女真鞑子射了一箭,箭头被锁子甲挡住了,但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当场吐了几口血,内腑受了重伤。”
张辰放慢脚步,他搂住追上来的暹罗王国世子克瑟却的脖子:
“昨天晚上我又中了祖迁芳那个神经病下的毒,雪上加霜,我的伤更重了。老克,你妹妹采娜乐维瑟走了,是我没照顾好她,对不住啊!”
“是采娜乐维瑟没有福气。”克瑟却心里骂张辰一句,张辰这个王八蛋不象身受重伤的样子,他假装受伤,不知想骗谁。“你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兰斯其其格走过来骂张辰一句:“不会是装的吧?”
“遵化城之战,以少打多,我们华东区民兵第一营和第三营还有华东区张庄民兵预备役第二大大队九千人正面抗击一万女真正黄旗八旗兵。”
张辰笑了笑:
“虽然女真满万不可敌在我们华东区大军面前是屁话,但一万女真鞑子骑着马冲向我们华东区民兵第一营和第三营还有华东区张庄民兵预备役第二大队九千人,他们边往前冲,边射箭,万箭齐发。”
“为了鼓舞士气,我站在最前面,一步也不敢退。兰斯其其格,我受伤很奇怪,很不可思议吗?当时,我只挨了一箭,那是万幸!”
“不错,&bp;我是说谎了,当时,没有吐血,我把血咽进肚子中了,我是一军主帅,我是华东区民兵第一营和第三营还有华东区张庄民兵预备役第二大队九千人的主心骨,我不敢把血吐出来。”
“九千人抗击一万女真正黄旗八旗兵,稍有不慎,我们华东区民兵第一营和第三营还有华东区张庄民兵预备役第二大队肯定全军覆灭,受了重伤,我也只能硬挺着!”
“遵化城、葫芦谷、野草谷,三场恶战,你们华东区将士牺牲七千多人,歼灭十多万后金军兵,把女真鞑子逼得不得不退兵,伯爷威武,是吾辈之楷模!”延绥巡抚洪承畴给张辰行了一个礼。
“哪有,我只是做了一丢丢正事,不值得夸奖。”张辰给洪承畴还礼后,看兰斯其其格一眼:
“昨天晚上,关宁军副千户官祖迁芳给我下毒,你也是爱害者。当时,除了年前吃了解药的祖迁芳没有中毒,其它人,你和吴三桂还有吴姗琦、袁映雪都中了毒。”
跟着众人走,张辰捂住胸口咳嗽了几声:
“和你们一起吃饭,饭菜有比鹤顶红毒几十倍的毒药,我怎么可能不中毒?在遵化城受的伤还没有好,我又中了毒,雪上加霜,我内腑的伤更重了,兰公主,这有什么问题吗,装受伤,我这伤还用装吗?”
“可是,你好象一点事也没有,解药对我和袁映雪无效,你的血救了我和袁映雪,你的血和解药对吴姗琦都无效,嚷嚷着冲喜,你光着屁股把吴姗琦糟蹋掉,救了中毒很深的吴姗琦。”
兰斯其其格心里骂张辰一句,她觉得张辰肯定没有受伤也没有中毒,张辰,你这个王八蛋昨天晚上光着屁股欺负吴姗琦近一个时辰,哪有一点受伤、中毒的样子?
“当时,提前吃了解药的关宁军副千户官祖迁芳没有事,中毒较轻的关宁军千户官吴三桂吃了解药后,他也没事了。几天前,我们华东区民兵第一营、华东区民兵第三营、华东区罗山民兵中队、华东区罗山民兵预备役第一大队、第二大队打死打伤五千多关宁军。”
张辰苦笑了一下:“我们华东区和关宁军有血海深仇,如果我不装着没有中毒,兰斯其其格,你觉得祖迁芳和吴三桂会放过我吗,如果我显露出中毒的样子,祖迁芳和吴三桂肯定立即攻击我,把我杀掉!”
“头晕目眩,腰背酸痛,当时,我也中了毒,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