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怎么……怎么死的?”
太子闻言,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那笑意里裹着难以言说的沉重,他缓缓吐出两个字:“毒杀。”
“毒杀?”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孟皓清耳边炸开,他猛地瞪大了双眼,瞳孔里满是难以置信,身形一晃,踉跄着后退了半步才勉强站稳。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却全是寒意与愤懑:“哈哈……有人能摸进都察院的眼皮子底下,还能精准地突破总督府层层守卫的内院,对先生下此毒手?”
他口中唤的是“先生”,而非平日在朝堂上那般恭敬的“张大人”。
就像当年在花都求学时,他总是这样一声声唤着张凌云“先生”,亲昵又敬重。
直到奉旨回东都那日,他才在临行前,对着这位亦师亦父的长辈,郑重其事地改叫了一声“张大人”,以此告别那段相对纯粹的时光。
而此刻,在这满院素白的肃穆里,他却又自然而然地唤回了那个藏在心底多年的称呼,仿佛唯有这样,才能稍稍贴近那份骤然断裂的师徒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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