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跑,就算失败了,咱们也不至于太丢面子,你说呢?”
元申眯起眼睛,脸上明晃晃写着“怎么会有您这样的师父”,一脸无奈地说道:“要去您自己去,我可不去。现在外面到处都是追杀我的人,只要踏出这道观一步,我就得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实在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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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这地方,藏得跟世外桃源似的,才没人找得到,能让我喘口气。”
陈清安狠狠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徒弟?关键时刻一点都指望不上,净会找借口躲清闲。”
元申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脖子一梗,连忙从旁边的包袱里摸出一柄拂尘,在陈清安眼前得意地晃了晃,显摆道:“切……是是是,我是指望不上,反正师爷把这法器传给我了,您指望不上我也没关系。”
看清那是归尘道长的拂尘,陈清安眼睛“唰”地一下瞪得溜圆,嗓门都拔高了几分:“嘿~你师爷竟然把这法器给你了?
有他这么当师父的吗?我惦记这拂尘多少年了,软磨硬泡他都不给,倒是便宜了你这小子!这个……老……”
话到嘴边,那“老东西”三个字终究还是没骂出口,他大概是真怕归尘道长夜里托梦来跟他算账,到时候可没好果子吃。
元申还在那儿捧着拂尘美滋滋地显摆,一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拂尘的穗子,一边晃悠着说道:“哎!说真的,师爷这法器是真好用,握在手里就觉得顺手,用着也得劲,真好,真好啊。”
陈清安看得眼热又气闷,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滚滚滚滚滚!再在这儿啰嗦,孟益合那事儿我可就不管了,爱咋咋地!”
元申一听这话,立刻收敛了得意劲儿,连忙说道:“别啊师父!您要是不管了,那我们道门可就没人能镇得住场面了。
师爷都不在了,您就是咱们这儿的主心骨啊。
再说了,师兄在师爷心里的分量有多重,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事儿要是办砸了,咱们怎么对得起师爷的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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