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均此刻心中可是憋着一肚子的委屈啊!他暗自叹息,谁让自己偏偏在这个时候受伤了呢?一旦涉及到保护督帅大人这样的重要任务,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地让步啊!
于是,成均无奈地低着头,用一种极不情愿的口吻瓮声瓮气地说道:“报告督帅大人,属下的一团愿意和二团一同攻打旧城,新城就交给三团去攻打吧。”
咦!这可真是太奇怪了!这完全不像是成大团长一贯的作风啊!要知道,他向来都是那种毫不客气地抢夺最艰难任务的人啊!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张
好古心中暗自纳闷,他实在想不明白孙临到底对成均说了些什么,竟然能让成均如此心甘情愿地主动退出。不过,对于张好古来说,无论是哪个团去攻打新城,其实都无所谓。
只要大家都能保持谨慎小心,完成这次的作战任务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毕竟,平时的训练水平都相差无几嘛。
这时黄祥说话了,“对于有点地方我要反对。”
听他这么说,众人皆是一愣,随即便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他。张好古见状,心中不禁一紧,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暗自思忖道:“难道是我在哪个地方的安排出了问题不成?”
就在这时,黄祥突然站了起来,迎着众人的目光,沉声道:“我不同意督帅大人参加此次作战任务!我认为,我应该随同三团一同行动,而督帅大人则应该留在后方居中指挥。”
张好古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反驳道:“难道你们能上战场杀敌,而我就不能上吗?这是什么逻辑?”
黄祥毫不退缩,紧接着说道:“没错,督帅大人确实不能上战场。督帅的职责是居中指挥,您的岗位是指挥全军,而不是亲自去前线作战。”
张好古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瞪着黄祥,厉声道:“那你呢?你不也可以居中指挥吗?别忘了,你可是旅长!”
“不,整个作战计划,都是督帅您一手策划的啊!您对这个计划的熟悉程度,远远超过我们任何人。所以,由您来坐镇指挥,才是最为稳妥的选择。”
张好古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本来满心期待着能够亲身参与冲锋陷阵的刺激场面,好好地过一把瘾。然而,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这个想法竟然被黄祥给硬生生地拦了下来。
正当张好古感到有些懊恼的时候,孙临也附和着说道:“督帅大人,您绝对不能冒险啊!要知道,敌军不仅拥有鸟铳这样的火器,而且那些鞑子更是以精湛的箭术而闻名天下。咱们可是有前敌委员会的啊,这可是您亲自定下的规矩啊!大家都绝对不会同意您亲自上前线去冒险的。”
张好古一听,顿时心急如焚,他“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满脸焦急地想要争辩几句。可是,当他听到孙临把委员制度都搬出来的时候,就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般,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缓缓地坐回到了远处的椅子上。
就在这时,成均突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对啊,谁会愿意听从督帅的命令去冒险呢?自己怎么就把这一点给忘记了呢?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心中的不满一下子涌了上来,于是他指着孙临,怒气冲冲地说道:“好你个孙三啊,你居然敢戏弄我?你快把新城还给我!”
孙临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哟,你这就不乐意啦?你还自称是男子汉大丈夫呢,男人嘛,说话就得算数,一口唾沫一个钉,说出的话 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吗!”
这句话一出,怼的成均直张嘴,让他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孙临,手指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一旁的张好古看到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连忙站出来打圆场:“成大哥啊,您消消气,攻打旧城可不见得就比攻打新城轻松多少啊。您看看旧城那范围,可比新城大多了呢!您就别再和孙三争论啦,咱们还是赶紧商量一下具体的打法吧。”
张好古讲完话后,缓缓地展开了一幅辽阳城的城防图。他将地图铺在桌子上,用手指着辽阳旧城南门的位置,然后对众人说道:“来,咱们先说说成大哥的任务。”
由于灯光比较微弱,大家都凑近了些,以便能更清楚地看到城防图。张好古的手指落在了地图上,准确地指向了安定门和泰和门这两个地方,接着他看向成均,问道:“成大哥,你们团对于这两个门有什么具体的攻打计划吗?”
对于攻打城门的方法,众人其实已经探讨过很多次了。成均听张好古这么一问,便毫不犹豫地指着安定门回答道:“我们的计划是这样的,一营负责用炸药炸开安定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