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结束后,苏清鸢将这件胸针收入锦盒。她望着窗外的月光,石珀的光泽与银丝的反光在锦盒里流转,似在诉说着非遗技艺与自然珍宝的千年缘分。
第三卷 保护区中觅珀踪 林志愿者护生态
云南西双版纳热带雨林保护区里,晨雾还未散尽,环保志愿者林屿正背着登山包,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他手中拿着一个放大镜,不时弯腰查看路边的腐叶层——这次他的任务是调查保护区内的琥珀分布,寻找可能藏着濒危物种祖先的虫珀,为生态保护提供远古依据。
“根据资料,西双版纳在中生代曾是松脂富集区,很可能有琥珀沉积。”林屿一边走,一边对照手中的地质图。他的祖父是当地的老猎人,曾告诉他,雨林深处的崖壁上偶尔会发现“藏着小虫子的石头”,只是以前没人知道那是虫珀。如今,林屿成为环保志愿者,便想着要找到这些虫珀,看看它们能为雨林保护带来什么线索。
走了三个多小时,林屿在一处潮湿的崖壁下发现了一块核桃大的琥珀——琥珀呈棕黄色,里面裹着一只小小的甲虫,鞘翅上的纹路清晰可见。他小心翼翼地将琥珀从崖壁上抠下来,放在放大镜下观察:甲虫的体型很小,鞘翅上有独特的斑点,与现生的西双版纳拟步甲有些相似,但斑点的排列方式不同。
为了确认甲虫的种类,林屿将琥珀的照片发给中科院的昆虫学家。一周后,他收到回复:这是一只距今约500万年的古拟步甲,与现生拟步甲同属一科,是该物种的远古祖先。更重要的是,古拟步甲的鞘翅上还附着少量花粉,经鉴定,这些花粉来自一种现已濒危的热带雨林兰科植物——长瓣兜兰。
“这说明500万年前,长瓣兜兰就生长在这片雨林里,是本地的原生物种!”林屿激动地说。此前,有学者认为长瓣兜兰是外来引入物种,对其保护优先级存在争议,而这块虫珀中的花粉,为长瓣兜兰的原生地位提供了关键证据。林屿立刻将这一发现整理成报告,提交给保护区管理局,建议将长瓣兜兰的保护级别提升,并扩大其栖息地的保护范围。
接下来的半年里,林屿带着志愿者团队在保护区内展开系统性调查,又发现了三块含不同昆虫和植物碎屑的虫珀,其中一块还藏着一只远古蝴蝶的翅膀,翅膀上的鳞片完好无损,为研究热带雨林昆虫的演化提供了重要样本。这些虫珀的发现,不仅丰富了保护区的生态历史资料,还推动了当地“琥珀生态博物馆”的建设——博物馆里陈列着这些虫珀,旁边标注着对应的现生物种,让游客直观地感受到雨林生态的延续性。
每当有游客来博物馆参观,林屿都会指着虫珀说:“这些琥珀里的生灵,是雨林的‘活化石’,它们告诉我们,这片雨林已经存在了千万年,我们有责任守护好它。”阳光透过博物馆的玻璃窗,照在虫珀上,远古昆虫的影子与窗外的雨林交织,似在诉说着生态保护的千年使命。
第四卷 国际展中传珀语 李馆长对话中外
法国巴黎卢浮宫的临时展厅里,中国虫珀与石珀在射灯下绽放着温润的光芒。中国国家博物馆馆长李书恒正站在一块“白垩纪恐龙羽毛虫珀”前,向法国古生物学家让·马克介绍:“这块虫珀来自中国辽宁,里面裹着的恐龙羽毛,是目前已知最完整的中生代羽毛标本,它的羽轴、羽枝结构都清晰可见,为鸟类起源研究提供了关键证据。”
让·马克凑近展柜,透过玻璃仔细观察:“太神奇了!我研究恐龙羽毛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保存这么完好的标本。你们是如何发现这块虫珀的?”李书恒笑着讲述了科考队在辽宁琥珀矿区的发现过程——2023年,科考队在矿区进行抢救性发掘时,一位队员在清理矿石时发现了这块虫珀,起初以为只是普通的昆虫琥珀,用显微镜观察后才发现,里面裹着的竟是恐龙羽毛。
展厅的另一角,一块“清代乾隆款石珀印玺”吸引了法国珠宝设计师索菲亚的目光。印玺由整块石珀雕刻而成,印面刻着“乾隆御览之宝”,石珀的金黄色泽与印玺的规整造型相得益彰。“这块石珀的质地太细腻了,雕刻工艺也很精湛,中国古代匠人真是太有智慧了!”索菲亚赞叹道。李书恒接过话茬:“这块石珀来自缅甸,乾隆年间由贡品传入中国,匠人根据石珀的天然形态设计了印玺的造型,既保留了石珀的温润,又体现了皇家的威严。”
为了让外国观众更好地理解琥珀的价值,展厅还设置了“琥珀科学实验室”互动区——观众可以通过显微镜观察不同年代的虫珀标本,通过三维投影看到琥珀形成的过程。一位法国小朋友在显微镜下看到虫珀里的古蚂蚁时,兴奋地拉着李书恒的手问:“爷爷,这只小蚂蚁睡了多久呀?它还能醒过来吗?”李书恒蹲下身,温柔地说:“它睡了几千万年啦,虽然不能醒过来,但它在琥珀里告诉我们,很久以前的地球是什么样子的,这就是它的魔法呀。”
展览期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