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的丈夫来道谢时,周老医特意把“琥珀配麦冬”的方子写在纸上:“你把这个方子收好,以后村里有产后心慌的妇人,也能照着用。”他翻开《琥珀护心录》,在空白处添上“产后心阴不足:琥珀粉一钱,麦冬三钱,玉竹三钱,水煎温服”,旁边注上“源于王稳婆口传,20例皆效”——这些来自民间的实践,正一点点填满文献的空白。
第三部分 学徒承医志:琥珀酸疗童悸;孙继祖业:珀七通瘀治冠心
纽伦堡的寒冬,汉斯·布伦纳病倒了,咳嗽不止,连下床都困难。他的学徒卡尔,捧着汉斯的《琥珀酸医效记》,坐在诊所里,心里又慌又急——诊所里还有病人等着看病,其中最棘手的是六岁的男孩托姆,托姆总莫名心慌,夜里哭着说“心在疼”,汉斯还没来得及给他看完病,就倒下了。
卡尔翻开笔记,在“心律失常”那一页,看到汉斯写的“琥珀酸能稳心跳,儿童用量减半”。他咬了咬牙,取来琥珀酸晶体,磨成细粉,拌入温牛奶中,喂托姆喝下。“别怕,这是汉斯医生的法子,能治好你的心。”卡尔轻声安慰。托姆喝了药,当天夜里就没哭,第二天早上说“心不疼了”。卡尔又按减半的剂量,让托姆喝了五天,托姆的心慌彻底好了,能跟着小伙伴在雪地里堆雪人了。
汉斯康复后,看到卡尔的记录,欣慰地说:“你不仅学会了用琥珀酸,还懂得根据年龄调整剂量,这才是真正的行医。”卡尔红着脸说:“是您的笔记写得详细,还有村里的老妇人告诉我,儿童用药要‘减三分’,我结合了一下。”汉斯点点头:“民间的经验,比书本更灵活,以后要多听、多记、多试。”他在笔记上补充:“儿童心悸,琥珀酸用量为成人之半,拌奶服,效佳——卡尔实践,兼采民间‘减三分’之法。”
同一时间的江南,周景岳老医的孙子周明,正在给七十岁的李伯诊病。李伯近来总觉得胸口闷疼,疼起来像有针在扎,连吃饭都没胃口。周明翻出祖父的《琥珀护心录》,在“心血瘀阻”那一页,看到祖父写的“琥珀配丹参,通瘀护心”,可李伯的疼比记载的更重,周明心里没底,便去村里找老药农张爷爷请教。
张爷爷听了李伯的症状,说:“这是‘真心痛’(中医对冠心病的古称),光用丹参不够,得加三七,三七能破瘀,琥珀能引药入心经,两者一起用,瘀才能散。”他还从家里取出一本泛黄的地方史志,里面写着“琥珀三钱,三七二钱,水煎服,治真心痛”,是清朝时村里的老中医传下来的。
周明按张爷爷的法子,给李伯开了琥珀配三七的方子,又加了丹参增强通瘀之力。李伯服了三日,胸口的疼就轻了;十日之后,能下地干活,闷疼也没再犯。周明把这个案例补充进《琥珀护心录》,在“心血瘀阻”那一页添上“重症加三七,破瘀更效,见于《乡邑医志》”——他终于明白祖父说的“医道在民间”,那些藏在史志、老人口中的智慧,是文献最好的补充。
第四部分 双城智交融:琥珀护心成典;跨洋识共鸣:医理同源照古今
纽伦堡的春日,汉斯·布伦纳收到了波斯商人带来的礼物——一本翻译成拉丁文的《琥珀护心录》。他翻开书,看到里面记载的“琥珀配人参治心衰”“琥珀配三七通心瘀”,眼睛一下子亮了——这些配伍,竟和自己发现的“琥珀酸护心”有着相通之处:人参补气,琥珀酸增强心肌活性,都是“助心之力”;三七通瘀,琥珀酸缓解心肌紊乱,都是“调心之序”。
汉斯把《琥珀护心录》和自己的《琥珀酸医效记》放在一起,逐页对比,在笔记上写下:“东方用琥珀配伍草药,西方用琥珀酸单体,虽形式不同,然皆以‘护心脉、稳心跳’为要,医理同源。”他还画了一张图,左边是东方的“琥珀+草药”配伍,右边是西方的“琥珀酸”应用,中间用一条线连起来,标注“源于琥珀,归于护心”。
此时的江南,周明也收到了波斯商人带来的《琥珀酸医效记》(中文版)。他看到里面记载的“琥珀酸助心脏术后恢复”“调节心律失常”,忍不住感叹:“原来西方也在用琥珀护心,和祖父的法子,竟这么像!”他把西方的案例补充进《琥珀护心录》,在序言里写道:“琥珀一物,西炼其酸,东配其药,虽途异,然皆以护心为旨。实践出真知,口传汇文献,此乃医道之常也。”
周明还把《琥珀护心录》刻成木板,印了几十本,送给周边的医者和药铺。有个来自京城的太医,看到书后,赞不绝口:“此书补文献之缺,汇民间之智,实为护心良方!”周明笑着说:“这不是我一人之功,是祖父、村里的阿婆、老药农,还有西方的医者,一起‘写’成的。”
汉斯也把《琥珀酸医效记》交给了纽伦堡的医学院,学院的教授们研究后,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