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枕了琥珀枕,喝了酸枣仁汤,第一天晚上就睡了个好觉,心慌的毛病也轻了。他问李墨青:“先生,这琥珀枕的法子,医书上有写吗?”李墨青笑着说:“医书上只说琥珀能‘安五脏,定魂魄’,没说能做枕头,这是我年轻时从一个游方僧人那里学来的,他说西域人都这么用。”他顿了顿,又补充:“中医讲‘安神需养心’,琥珀镇惊,酸枣仁养心,两者结合,才能从根上治好惊悸——这和你靠握着琥珀定心神,是一个道理。”柳生握着手里的琥珀,忽然觉得,这温润的石子里,藏着跨越山海的默契——玛雅的琥珀熏香,华夏的琥珀枕,竟都循着“安神定魂”的医理,守护着受惊者的心神。
第三部分 崖边折骨:珀糊裹伤续筋骨
玛雅雨林的山崖边,猎户托克带着儿子帕卡去打猎。帕卡为了追一只野鸡,不小心从山崖上滑了下来,左腿被树枝绊了一下,只听“咔嚓”一声,帕卡疼得惨叫一声,左腿再也动不了了。托克跑过去一看,帕卡的左腿已经变形,显然是骨折了。他赶紧撕下帕卡的麻布衣裳,简单固定住左腿,又想起部落里老猎人传的法子——用琥珀粉拌树脂,能帮助骨头愈合。
托克让帕卡靠在树上,自己去附近找来了“胶树脂”(玛雅雨林里一种黏性极强的树脂),又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琥珀粉,将树脂加热融化,加入两勺琥珀粉,搅拌均匀后,敷在帕卡骨折的部位,再用树皮和藤蔓固定好。“这是你祖父教我的法子,”托克一边固定,一边说,“他年轻时在山里打猎,摔断了胳膊,就是用这个法子治好的。琥珀粉能让骨头长得快,树脂能把骨头固定住,比光用树皮管用。”
帕卡疼得直咧嘴,托克又安慰:“忍一忍,三天后我再给你换一次药,换的时候会加新的琥珀粉,让骨头长得更结实。”三天后,托克给帕卡换药时,发现帕卡的左腿已经不那么肿了,帕卡说:“爹,我觉得腿不那么疼了,能稍微动一下了。”托克笑着说:“这就是琥珀粉的功劳,它能让骨头周围的气血通起来,骨头才能长得快。”
一个月后,帕卡的左腿基本愈合,能拄着拐杖走路了。托克把琥珀粉的用法教给帕卡:“以后打猎要是再摔断骨头,就用这个法子,记住,琥珀粉要多放一点,树脂要选刚流出来的,黏性才够——这些细节都不能错,是你祖父用一辈子经验换来的。”
与此同时,华夏秦岭脚下的农夫阿石,在山上砍柴时,不小心从山坡上滚了下来,摔断了右腿。村里的老医者李墨青赶来时,阿石的右腿已经肿得厉害,李墨青用夹板固定好右腿后,又从药箱里取出琥珀粉和骨碎补:“骨碎补能接骨续筋,琥珀粉能活血通络,我把它们磨成粉,拌上黄酒,敷在你的腿上,能让骨头长得快。”
李墨青将琥珀粉和骨碎补粉混在一起,加入黄酒调成糊状,敷在阿石的右腿上,又嘱咐:“每天换一次药,换的时候要把旧药擦干净,再敷新药——黄酒能引药入经,让琥珀和骨碎补的劲儿渗到骨头里。”阿石的母亲问:“先生,这法子能管用吗?我听人说,摔断了骨头,得养上半年才能好。”李墨青笑着说:“这是我从一位老药农那里学来的,他说琥珀能‘续筋骨’,骨碎补能‘补骨裂’,两者一起用,三个月就能好。”
果然,三个月后,阿石的右腿就愈合了,能下地干活了。他握着李墨青的手,感激地说:“先生,谢谢您!要不是您的法子,我还得躺半年。”李墨青摇摇头:“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传下这法子的老药农——中医讲‘接骨需活血’,琥珀活血,骨碎补接骨,两者结合,才能让骨头快点好。”他不知道,在玛雅的雨林里,另一位猎户正用“琥珀粉配树脂”的法子,帮助儿子的断骨愈合——虽然用料不同,却都循着“温通经络,续筋接骨”的医理,让折骨重归完整。
第四部分 双城珀录:口传成典载医魂
玛雅的“收获祭”过后,祭司伊察克坐在金字塔下,看着手里的树皮卷,陷入了沉思。这些年,他收集了部落里所有关于琥珀的用法——止血、镇惊、治疮、接骨,还有玛卡老妇人的虫咬疮方、玛娅老祭司的惊悸熏香方,可这些法子都只靠口传,要是有一天,老人们都不在了,这些智慧会不会消失?
“得把它们写下来。”伊察克下定决心,他找来最平整的树皮,用炭笔一笔一画地记录:“红珀粉止血,拌蜂蜜敷跌打瘀肿;红蓝珀熏香,治祭后惊悸;琥珀粉配解毒叶,敷虫咬疮;琥珀粉拌树脂,接折骨……”每写一条,他都会想起传下法子的人——玛卡的皱纹,玛娅的拐杖,托克的笑容,这些细节都被他悄悄记在树皮卷的边缘,像琥珀里的杂质,却让这些文字有了温度。
有一天,西域商队路过玛雅部落,商队首领老秦看见伊察克手里的树皮卷,好奇地问:“你在写什么?”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