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依旧先煎。
七日过后,赵阿婆的黄疸基本消退,能下床走动了。她拉着李墨青和阿罗憾的手,连连道谢:“多谢两位先生,若不是你们,我这把老骨头怕是挺不过去了。”李墨青笑着说:“这是我们两人一起想的法子,你的病能好,是中印医术相通的缘故。”阿罗憾也点头:“‘调和’是医道的根本,不管是‘五行’还是‘阴阳’,只要能让身体恢复平衡,就是好方法。”
李墨青在医案上写下这次的病案:“老年黄疸属湿热蕴脾者,用茵陈五苓散加琥珀粉一钱(先煎),琥珀引药入脾,助清热利湿而不伤阳,三剂后黄疸渐退,七剂而愈。此乃‘口传知识’(阿罗憾之法)与‘文献记载’(茵陈五苓散)相融合之效,亦证中医‘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之智慧。”药庐外,冬至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医案上,琥珀粉的微光与茵陈的清香,在空气中交织成一曲跨越地域的医缘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