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真先生,您这是血不足,心没了依靠才慌。”李白握着贺知章的手,轻声道,“我有一法,用琥珀配龙眼肉,既能安神,又能补血。”他从行囊里取出琥珀末,又让贺府仆人取来新鲜的龙眼肉(岭南贡品,补血安神)、酸枣仁(炒过的,宁心助眠),按一钱珀末、三钱龙眼肉、二钱酸枣仁的比例混合,放入银碗中,隔水蒸半个时辰,待龙眼肉软烂,琥珀末完全融入,才端给贺知章。
“先生每日晨起吃一勺,晚上睡前再吃一勺,用温水送服——龙眼肉补气血,酸枣仁助睡眠,琥珀定魂魄,三样在一起,比安神汤温和,还不苦。”李白一边说,一边将一块打磨成圆形的琥珀,用丝绢系在贺知章的腰间,贴着丹田的位置,“这珀贴着身子,温气能渗进体内,补元气,元气足了,气血也生得快。”
贺知章按法子服用,第一夜,失眠的次数少了;第三日,他能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看李白题诗;第七日,心悸的症状轻了,夜里能睡上四个时辰;月余后,贺知章竟能陪着李白在长安街头散步,还笑着说:“太白啊,你这琥珀方,比太医院的药还管用!当年我赠你琥珀,如今倒要靠你这珀方续命了。”
两人在长安酒肆小聚,酒肆老板端来玉碗,倒上兰陵郁金香酒,酒色如琥珀,泛着暖光。李白望着碗中的“琥珀光”,忽然想起多年前在凉州的珀酒、浔阳的珀桂酒、蜀地的珀钩散,笑道:“先生您看,这酒色如珀,若加少许珀末,便是最好的安神酒。”他取来少许琥珀末撒入酒中,递给贺知章:“饮此酒,可忘烦忧。”
贺知章饮下酒,感慨道:“琥珀本是西域宝,却被你用成了济世药,还酿进了诗里,这才是真学问啊!”李白闻言,诗兴大发,取来笔墨在酒肆墙上题诗:“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这便是传世名作《客中行》的初稿,字里行间,既有酒的醇厚,更有琥珀的温润,还有跨越半生的丝路情与药用智慧。
第四回 金陵酒肆·珀归汤护歌女身
唐天宝六年,李白漫游至金陵(今江苏南京),秦淮河畔的“醉春坊”酒肆里,丝竹声不绝。一日,他见酒肆的歌女苏娘面色苍白,抚琴时总蹙眉按腹,一曲未完便匆匆退下。询问后才知,苏娘半月前刚生产,产后恶露不尽,小腹坠痛,连唱曲都没力气,脉象沉涩,舌苔紫暗,是“产后瘀阻”之症。产后气血耗损,瘀血滞在胞宫,经络不通,需活血散瘀,兼补气血,若只用烈性药,恐伤正气。
苏娘的鸨母请了不少郎中,用了“生化汤”,却没效果,见李白懂医,便哭着求他救救苏娘。李白从行囊里取出琥珀末,又让仆人去药铺买来当归(补血活血)、红花(通经散瘀)、炙甘草(补中益气),按一钱珀末、二钱当归、一钱红花、五分炙甘草的比例混合,用黄酒煎煮半个时辰,取药汁放温,让苏娘分三次服下。
“这‘珀归汤’,琥珀能散瘀,当归能补血,红花能通经,炙甘草能护脾——产后身子虚,既要散瘀,又要护着根本,不能猛药攻伐。”李白一边说,一边将一小块琥珀,用软布包好贴在苏娘的小腹上,“这珀贴着胞宫,温气能助药散瘀,还能止痛。”
苏娘按法子服药,第一日,小腹的坠痛轻了;第三日,恶露的颜色变浅,能轻声唱曲;第七日,瘀阻完全好了,面色也添了几分红润,又能在秦淮河畔抚琴高歌。鸨母感激不已,让酒肆老板取来最好的兰陵郁金香酒,用玉碗盛着,敬给李白:“先生真是神医!这酒您一定要多喝几杯。”
李白望着玉碗中泛着琥珀光的酒液,又想起长安酒肆题诗的情景,便取来笔墨,在“醉春坊”的屏风上重题《客中行》,字迹洒脱,墨色如琥珀:“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酒肆里的文人墨客见了,纷纷喝彩,苏娘还为这首诗谱了新曲,传唱于秦淮河畔。
酒酣之际,金陵文人高适来访,见李白题诗,又听闻他用琥珀救了苏娘,笑道:“太白兄,你这琥珀不仅能入诗,还能入药,真是妙哉!”李白举杯道:“这不是我妙,是丝路的琥珀懂人心——波斯人用它治痹痛,胡商用它治失眠,村医用它治惊风,歌女用它散瘀阻,都是实践出来的真妙处,比书里写的生动多了。”
那晚的秦淮河,灯影摇曳,酒香与珀香交织,李白的诗句在丝竹声中回荡——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生追寻的“琥珀光”,从来不是单纯的酒色,而是丝路传来的珍宝与民间实践的智慧,是诗与药的交融,是豪情与温情的共生,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最好诠释。
结语
从凉州胡商的珀末酒,到浔阳江头的珀桂酒;从蜀地乡间的珀钩散,到长安故友的珀龙眼蒸食;从金陵歌女的珀归汤,到《客中行》里的“琥珀光”——李白的一生,与琥珀的温润、酒的醇厚紧紧相连。他未曾着述医书,却用一次次偶然的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