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在想,怎么处理二乔的事情,铜雀台收集历史美人,可以居住,或者登记后,在自己领地势力范围,像马云禄,但是一旦去了其他地方,这个数量就失效了。
还有一个补救的办法,就是和秦风有过特殊关系。
所以为了自己的神功大成,秦风不能放过她们,之前把小乔给周瑜,算是对得起他们了。
入夜,秦风把周瑜和二乔都召来府上,要亲自给他们设宴送行。
秦风端起酒盏,先敬周瑜:“公瑾此去建功立业,我这杯酒,祝君一路顺遂,早立奇功。”周瑜起身回敬,刚饮尽杯中酒,秦风又执壶为他满上,转而看向二乔,语气温和:“二位小姐随公瑾奔波,此杯我敬你们,愿前路安稳,万事无忧。”
二乔本不善饮酒,却架不住秦风频频劝酒,加上周瑜在旁偶尔附和,几杯酒下肚,脸颊便泛起红晕。
秦风见状,又笑着讲起过往趣事,引得三人不时发笑,席间气氛愈发热烈,不知不觉间,酒壶已换了好几把。
周瑜起初还能保持清醒,与秦风谈论军务,可随着酒意渐浓,话语也渐渐变得含糊;大乔强撑着替妹妹挡了几杯,最终也撑不住趴在了案上;小乔更是不胜酒力,没多会儿便眼神迷离,靠在大乔肩头沉沉睡去。
秦风看着三人醉倒的模样,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大乔房间,一个小时!
二乔房间,一个小时!
果然大小不同,各有韵味,秦风差点不能自拔。
当然,功法房中八术借此机会,居然从运转90周天修炼到了92周天,可谓进步神速。
第二天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偏厅,小乔率先悠悠转醒。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只觉得头痛欲裂,还有一些特殊的记忆,她终究是过来人,夫君难道昨夜行事了,怎么会有点痛。
而另外房间的大乔还趴在榻上沉睡,眉头微蹙,好像做了一个梦,衣服穿的不怎么整齐,不时有春光外泄。
秦风这时早就回到办公厅,开始处理这一天的事务,先给联盟发了通告,给了玩家们三天时间,开放了豫章郡的土地资源。
然后派人紧急通知宛城的张绣,让他即刻动手,突袭阳翟。
宛城。
张绣一大早就收到了秦风的密令,赶忙叫来贾诩前来商议。
“文和,快看看!”见贾诩身着素色长衫缓步进来,张绣忙将密令递过去,“主公早让我盯紧阳翟,如今果然有机会!只是袁术虽弱,阳翟毕竟是颍川重镇,城防不算差,该如何下手?”
贾诩接过密令,目光却未落在字上,反倒问:“将军可知阳翟守将是谁?”
张绣一愣:“好像是袁术的族弟袁胤,听说没什么本事,就靠家族荫蔽。”
“这便够了。”贾诩嘴角微扬,走到沙盘前指着阳翟,“袁胤此人,我早有耳闻——贪财且惜命,手下兵士多是临时招募的流民,粮饷常被他克扣。如今曹操猛攻汝南,袁术自顾不暇,阳翟的粮草补给已断了半月,这便是破城的关键。”
张绣凑过去:“你的意思是……从粮草下手?可咱们贸然攻城,万一袁胤死守,拖延下去恐生变数。”
“将军放心,我有三计,可让阳翟不攻自破。”贾诩屈起手指,声音沉稳,“第一计,遣细作入城。让咱们的人扮成逃难的商人,带些粮食和布匹,故意在袁胤府外‘失手’被擒。这些东西不用多,但要看着金贵,再让细作哭诉‘沿途被曹军劫掠,只剩这点家底’,勾起袁胤的贪念。”
他顿了顿,指尖移到阳翟城外的粮道:“第二计,断其后路。阳翟西边有个小渡口,是袁胤偷偷运私粮的地方——他早料到袁术要败,私下囤了不少粮食想日后跑路。咱们派一队轻骑,夜里把渡口的船只烧了,再在周边插上‘铁血盟’的旗号,不用伤人,只需要让袁胤知道,他的退路被堵了。”
张绣眼睛亮了:“那第三计呢?”
“第三计,攻心。”贾诩看向张绣,语气加重,“待细作在府中稳住脚,让他们散布消息——就说‘铁血盟’大军已到城外,只要献城,不仅不杀降兵,还会补发粮饷’,再故意让袁胤的亲兵听到‘曹军马上要来取阳翟,到时候玉石俱焚’。
袁胤本就惜命,又没了退路,听闻这话,必生降意。”
“可万一他不信,反而加固城防怎么办?”张绣仍有顾虑。
贾诩轻笑:“将军忘了,袁胤最在意什么?是他的身家性命。咱们可以让细作‘不小心’把一封假信掉在他书房——信是给副将的,就写‘袁术密令,若阳翟危急,防止袁胤逃走,令其战死也不能退军’。
他本就对袁术心存猜忌,见了这信,只会觉得自己是弃子,哪里还敢死守?”
张绣听完,连拍大腿:“妙!文和这计策,把袁胤的心思摸得透透的!就按你说的办!”
三日后,阳翟城内果然乱了。袁胤先是扣下“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