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呗,没什么,你就说你是天生的大嗓门,我就惨了,伸手指了下提灯组织的管理者,虽然是指着提灯组织管理者的后背,但我觉得他肯定知道的。”
“怎么办?!”
“哼,我就说是谁敢偷摸我的大腿嘛,原来是提灯组织管理者他刚才摸了两下还是三下,是不是暗示着什么?”
“你照照镜子吧。”
“”
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以满脸胡茬的男人为中心,周围十几名幸存者如丧考妣,一个个低耸着脑袋,他们担心提灯组织或避难基地怪罪下来,也担心因此失去向提灯组织寻求帮助的机会。
“长长官。”
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看着士兵,眼底涌现出一抹期望。
“你能不能帮我跟刚才那位管理者说一声,我可以道歉或做其它任何事,能不能别因此拒绝帮我寻找家人?我”
“谁说提灯组织要拒绝你们?”
士兵反问一句。
先前护送徐万里前往摊位的时候,他并未得到任何相关的指示或暗示。
况且,他们印象中的提灯组织跟提灯组织管理者,不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斤斤计较。
“你们该干嘛就干嘛,知道吗?”
“这”
中年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他宁愿避难基地或提灯组织直接责罚,也不想像现在这样心里没底。
不等他多说,守在摊位前的士兵就大声喊话。
“大家先回去休息吧。”
“今天就到这了,明天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