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书比啥都金贵。”
徐天爵站在土坡上看着这一切,周显平递过来一碗热茶:“你看,百姓心里亮堂着呢。咱把路铺好,他们就敢跟着走。”徐天爵接过茶,指尖暖烘烘的,茶雾漫过眼前,把远处的车马人影晕成一片温柔的模糊。
“百姓是辽东的根”,此刻才真正懂了——这些背着行囊、揣着希望的人,哪里是迁民?是要去辽东扎下根,长出新的枝桠啊。
“显平,袁弘,”徐天爵转过身,茶碗在手里转了半圈,“你们吩咐好领事,若是有老弱病残跟不上,就让车马慢些等。过了山海关,我传信让各处的军营在沿途烧起篝火,夜里歇脚时也暖乎。”
周显平点头:“督师放心,这边有我和袁大人派人盯着,断不会让一人掉队。”袁弘也接话:“我让人在每辆马车上挂了个铜铃,若是车坏了、人病了,摇铃就行,后头跟着的医官和修车匠立马就到。”
徐天爵应了声,翻身上马。亲兵牵来他那匹辽东神骏,马鬃被风梳得顺滑,喷了个响鼻,像是也急着赶路。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