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凉着,还有多调拨些冰块过来。”
小厮应声去了,平儿也连忙道:“夫人,奴婢去给您拿件薄披风,廊下有风,别吹着肚子。”
张嫣没再拦着,任由他们忙前忙后,自己站在穿堂的阴影里,望着府门的方向。秋风吹过,带来街外隐约的车马声,她的心像被泡在温水里,又软又胀。
她想起徐天爵走前的晚上,两人坐在院里看月亮,他说辽东的月亮比京城的冷,可一想到她在府里等,就觉得心里暖。如今他回来了,那些冷月亮下的日子,总算熬到头了。
没一会儿,福伯就来回话,说都布置妥当了。张嫣跟着他往外走,穿过垂花门,就见府门前的门廊下果然摆好了躺椅,竹席子铺得平平整整,旁边的小几上放着她的茶盏,冰鉴的盖子掀开着,里头透出丝丝凉意。几个仆妇还在往廊下摆盆栽,搬来几盆开得正盛的茉莉,香气清幽幽的,驱散了些暑气。
“夫人坐。”平儿扶着张嫣在躺椅上坐下,又给她披上件月白色的薄披风,“您要是累了,就靠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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