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个,是金丹家族巫马家族的族人。这一战的胜者能获得一个府衙仙官的名额,输的人还要和另一场的输者争夺第三个名额。
怎么样,精彩吧。”
听完他爹的介绍,徐义清目不转睛看着空中对战的二人,意图跟上二人的动作。
这就是筑基么?
他心中感叹,体会到实力的差距有多大。他的视线都难以跟上双方的招式。
女剑修手中的剑,快得形成幻影,笼罩周身。
而对方巫马家族的,是控剑修士,操控两柄飞剑在空中飞蹿,同样快得不见影子。
“咻~~!”
其中一柄飞剑恰好飞过徐义清的附近,他只看到一抹微光划过。
两柄飞剑时而交错而过,时而一前一后飞向女剑修。
而女剑修手中的细剑,总能精准地劈飞那两柄飞剑。她眼睛只盯着控剑修士的方向,穷追不舍。
她是近身厮杀的剑修,对付远程控剑修士,必须近身才有获胜的希望。她脑袋后面都像是长着眼睛,或者说她不用眼睛看也能轻易挡下飞剑。
而巫马家族的控剑修士,在空中周旋躲避,操控飞剑寻找着各种刁钻的角度和对方的破绽,企图一击必杀。
负责这处斗法战场的金丹仙官,正是蔺圣平派来的那位金丹中期的仙官。他全神贯注,时刻注意着战场的情况,以便能及时出手拦下哪一方。
这场斗法太凶险,飞剑太快,那女剑修一招不慎就可能被飞剑穿透脑门。
金丹仙官要尽量避免斗法比试的伤亡。再说,那女剑修是金丹家族的人,要是死在这里、他们不好交代。
眼下的战况,是女剑修占上风。
巫马家族的控剑修士伤不到她,而她距离控剑修士越来越近。
毕竟斗法的场地位于固定的阵法范围内,空间有限,供给控剑修士辗转腾挪的空间不多。
哪怕他不断用飞剑阻止对方靠近,也挡不住对方越来越近。
“你输了!”
女剑修距离控剑修士只剩下几十丈,这距离对于筑基修士来说只是刹那距离。
她飞身上前,手中细剑的剑尖迸发出大量的十丈长剑芒。剑芒铺天盖地,企图将控剑修士淹没。这就是剑修,虽然必须近身,但杀伤力强大。
“呵。”
巫马家族的控剑修士冷笑一声,手腕一抖,又飞出一柄飞剑。
这是第三柄飞剑!
另外两柄飞剑都在女剑修的身侧,她早就防备好了。然而突兀出现的第三柄飞剑打破她的招式。
筑基一层,同时操控三柄飞剑?
女剑修错愕。
筑基一层能同时操控两柄飞剑,已然是天才了,可她眼前之人隐藏了实力,他能操控三柄!
第三柄飞剑径直朝着女剑修的下腹丹田激射,惊得她手中慌乱、连忙抵挡。
胜负在一瞬间。
女剑修的剑招乱了,挡下这柄飞剑,却没法防住另外两柄。
一柄飞向她喉咙的飞剑关键时刻偏转方向,刺伤她的肩膀。
她身上只有一件防御法袍,没有盾牌式的防御灵器。她是剑修,一柄长剑可攻可防,若是再用盾牌式的防御灵器,会影响她的实力发挥,因此只穿着轻便的防御法袍。
这样的法袍,防不住刺向喉咙的飞剑。
“我输了。”
女剑士干脆认输,她知道是对方手下留情。控制肩头的伤势止血,她飞出法阵,又服用疗伤灵丹。
输在一个能操控三口飞剑的控剑修士手中,不冤。
————
徐义清和徐礼渊在控剑修士用出第三柄飞剑的时候,看傻眼了。
“爹,我六太爷也是用飞剑的吧。”
徐义清说的“六太爷”,是徐孝厚。
“没错。
徐礼渊点头,他经常看到徐孝厚在百壑山练飞剑。
“六太爷好像还没他厉害。”
徐义清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如此。
“唉,这就是金丹家族的族人。六爷他现在筑基三层,也就操控两口飞剑。这巫马家族控剑修士,二十来岁,筑基一层,都能操控三口飞剑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徐礼渊无奈叹气。
他六爷爷徐孝厚在飞剑上的天赋未必多差,可金丹家族的底蕴是他们不可想象的。不是输在天赋资质,而是家族底蕴。
参加斗法比试的,只是金丹家族真灵根。
很多郡衙的真灵根仙官,他们终其一生的目标:是突破到筑基境。
比如之前清河郡的赵左烈。
这些郡衙仙官中,身世一般的,不敢奢求太高,能达到筑基境就不错了。
他们毕生追求的目标,这些金丹家族的真灵根还没当仙官就已经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