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声。
我没有理会,加快脚步。
回到304房间,反手锁上门,将塑料袋放在地上,背靠着门板,才感觉那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点点。
安全了……暂时。
我看着地上那一大袋食物和水,它们是我用尊严和未知的代价换来的生存物资。
活下去。
必须活下去。
我拧开一瓶水,仰头灌了下去。冰凉的液体滑过干灼的喉咙,带来一阵刺痛般的舒爽。然后又撕开一个面包,机械地塞进嘴里,咀嚼,吞咽。
胃部得到了抚慰,但灵魂深处的某个地方,那个被徐文祖称为“玩具”的地方,却开始隐隐作痛。
我抬起手,看着手腕上那串深褐色的念珠。
奶奶,你说它能辟邪。
那它……能辟开人心里的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