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烈机的确是心疾而亡,是因多年前他对西洲古家暴行被揭之后恼羞成怒,这才引发心痛。
那时病发极快,寻到丹药之时已然断气。此事闵夫人可作证。”闵锦云尚在深深悲戚之中,只得含泪点头。
天九又道:“且西洲国朝堂之上暗流汹涌,储君之争已到了水深火热地步,骨烈机也已年岁不小,死便死了,骨连维自不会多加计较。”
安律听天九如此说法,暗道骨烈机与他定无血缘,倒是这闵夫人虽是生性放荡、水性杨花,却应是被骨烈机蛊惑,且蒙在鼓里多年,此刻知晓古氏一门已然灰飞烟灭,自是悲伤不已,却不知为何定要随他再回西洲。
想罢试探问道:“闵夫人,你在西洲国已无根基,若是愿留在北芒城,老夫定会像之前一般对待,也省得你受千里奔波之苦。”
二十年来,这乃是安律首次对闵锦云讲话如此客套,闵锦云暗道,你这老狐狸,古氏一族之事你焉能不知?何苦瞒我如此多年?
不由冷冷回道:“不必了!落叶归根,妾身死也要死在西洲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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