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西洲国太子,继承西洲大统!”
“呸!”闵锦云啐了一口血水,“你早便不是西洲皇帝,如今你只是一只一无是处的老狗!从今往后,我闵锦云不再受你指派,只留你一人在此孤独终老!”
“不可!万万不可!锦云,你明知我无你相伴生不如死,莫要离我而去,朕……朕跪下求你大发慈悲,莫要走!”
骨烈机哭的涕泗滂沱,竟真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将一张憔悴老脸埋在手臂之中放声嘶嚎。
闵锦云见了嘶声狂笑:“骨烈机!想不到你也有今日!你垂涎我年轻时美貌,欺侮忠臣占我身子,我为保全古家才不敢声张。
想不到你这老狗人心不足蛇吞象,竟将不顾国家社稷,只为一己之私将古家灭门,还要不守信用杀我孩儿!
更是欺瞒我一介妇人到今,可怜我为三个孩儿忍辱负重二十多年,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我好恨!好恨!我只恨那时瞻前顾后,未能将你一剑杀了!”
“好一场大戏!闵锦云,到头来你还是舍不得杀骨烈机,当真可笑!”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