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色漠然的欧阳夕楠。
他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儿子,也从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无力,和落寞。
而貌似需要静养这四个字......
从来就没有进入到欧阳维鸿的脑海里。
“你们....毕竟是兄弟。”欧阳维鸿的声音干涩的厉害,夹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恳求。
“......”
“哈哈....”
“兄弟?”
欧阳夕楠嘴里轻轻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荒谬的笑话。
他终于转过头,目光重新落在欧阳维鸿的脸上,那眼神平静的极点,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却让欧阳维鸿感到一种彻骨的寒意。
“如果昨天我真的死了,墓碑前也只会多一束毫无意义的黄白菊花是吗?”欧阳夕楠冷冷的问道。
“......”
欧阳维鸿哑口无言,面对欧阳夕楠的质问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是不知道.....
欧阳维鸿究竟是在真的思考如果欧阳夕楠死了他会为欧阳夕楠做些什么,还是在想该怎么继续为谨言慎行求情。
这些事儿只有他自己清楚。
“......”
“呼......”
吸完最后一口烟,灭掉烟头,
欧阳夕楠实在懒的再继续听欧阳维鸿说什么,扯着嗓子冲门外喊了句:“黄狗!”
“啪嗒!”
几乎是瞬间,黄狗跟麦若若同时推开门闯进了病房里。
欧阳夕楠看了眼黄狗后对着欧阳维鸿摆了摆手,语气不咸不淡的开口说了句:“帮我送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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