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抱歉,先生,这孩子年纪小,性子急了些,您别往心里去。”他顿了顿,又认真回答对方的问题,“不,先生,我们一路上谁也没遇到,海上也没看见任何船只。您刚才问起这些,是在等朋友吗?”
“朋友?”大胡子教士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突然提高声音,语气里满是怒气,“李旦的人可不是我的朋友!我可没说过这种话!”他说这话时,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指节都有些发白,显然对“李旦”这个名字格外敏感。
“李旦?”作家听到这个名字,眼神微微一动,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这个名字在明末清初的海上贸易史里并不陌生,他心里顿时有了几分猜测,只是没立刻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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