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马还蜡笔呢!
视奸别人生活的老变态!
老娘一会儿就把你削成蜡笔!
但林啸原这句话像一把精准的钥匙,瞬间撬动了她内心深处最隐秘,也最渴望知晓的疑问。
张爻下意识吞咽口水,但多年摸爬滚打练就的伪装本能还在负隅顽抗。
她摆出一副更加夸张,看精神病人一样不可思议的表情,上下打量着两老头儿。
“不是...您二位...病情真的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
今儿出门是不是忘吃药了?要不我帮你们呼叫医务兵吧?”
郑怀民见她还在死撑,又好气又好笑,干脆探过身子,抬手就给了张爻脑门一个暴栗。
“真有病?!”
张爻捂住额头,眨巴着无辜惊恐,又不敢造次窝火的大眼睛。
“小鬼,装,你接着装...”
郑怀民收回手,看着她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又笑眯了眼。
“知道你母亲沈思言,为什么能编在第九局这个特殊部门吗?
沈家那本传承了几千年的老族谱里,空间之力,四个大字,可是写得明明白白!
你们家世代皆有微弱传承显现,只是到了你这一代,似乎格外不同...
你真以为你这能力,是天上掉下来的?
哼...你装也没用。”
白羽听着郑怀民劈头盖脸甩出的空间来历,心跳得像擂鼓一样砰砰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