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张爻深吸一口气,猛地从床上蹦起,摆出一个蹩脚的京剧武生架势,手指虚虚往前一指,朗声唱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张爻那一嗓子中气十足,不仅划破了夜空,还把隔壁的土拨鼠几人吓得一个激灵。
对讲机里立刻传来土拨鼠慌里慌张的询问。
“姐!咋了?!有情况??”
白羽一把将还在那摆架势的张爻拽回,抓起对讲机回应。
“没事,她唱歌呢,你们继续睡吧。”
说完,她捏了捏张爻的脸蛋,又轻轻拍了两下。
“疯劲儿上来了是吧?那也得等酸雨过去吧?”
张爻跪坐在床上,眉头紧锁地摇了摇头。
“我吃不准这酸雨,到底是全球性的还是局部性。
断断续续一下就是半年,等彻底停了再去参军,别说军功,咱毛都捞不着一根...”
白羽看她恨不得立刻插翅北上的模样,沉默片刻,起身下床,拉开房门。
她望着灰蒙但暂时无雨的夜空,深深吸了一口带着潮气的空气,又用测氧仪检测一番。
“直升机...如果坚持低空穿梭,或许可行。那我们直接去北部军区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