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拼命扭动,却只能让肩胛骨的钩子伤得更重。
“杀了我吧!白泽你不得好死!你害死我们了!”
张爻故意细水长流,浇一会儿就停一下。
等那极致的痛苦稍微缓解,让他们在恐惧中等待下一次酷刑的降临,然后再次浇下开水。
如此反复几次,两人的脚已经一片狼藉,红肿溃烂,浇水间隔拉长,不一会儿凝结成一层厚厚的冰壳。
接着,她捞出撬棍,砸向那包裹着烂脚的冰层。
“咔嚓!咔嚓!”
张爻就像敲核桃一样,用撬棍对着他们一根根脚趾精准地敲过去。
冰层碎裂,连同里面冻得僵硬的皮肉骨骼一起被破坏。
清脆的骨裂声接连响起,不一会儿,地上就零零散散地全是冻发紫的脚趾头。
白玥两口子早已疼得昏死过去,又被剧痛激醒,反复几次,精神已处于崩溃边缘,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抽搐。
废墟变成了人间炼狱,血腥味、焦糊味、排泄物的恶臭和绝望的哀嚎交织在一起。
白玥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忽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一阵嘶哑而癫狂的笑声。
“哈哈哈……咳咳…
你真以为...真以为白泽那个猪脑子...能想出那么周密的计划?”
白玥眼神怨毒地死死盯着白羽,想要拖着老大一家一起下地狱。
“是白澈,是白澈那个伪君子!他才是罪魁祸首!
是他暗示...是他怂恿...我们...我们都只是他的棋子!哈哈哈...有本事你去找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