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之术岂容如此践踏!\"宋应星展开《天工开物补遗》,书页间夹着的瓦尔德斯神父血渍羊皮纸轰然自燃。改良后的分馏陶釜发出龙吟,三色净化之光撕开地窖的毒雾。阿雅挥舞熔铸十字架残痕的长剑,朱砂图腾在剑刃炸开,将扑来的汞银守卫斩成齑粉。
金箔覆盖的奴隶们突然集体转头,瞳孔里的银光暴涨。他们手中的陶罐炸裂,汞毒浆液化作万千银针射向众人。宋应星笔尖飞旋,喷射出的朱砂溶液在空中织成屏障,与银针碰撞出刺目的火花。阿雅跃上石柱,长剑挑飞迎面而来的金箔,却见那些薄如蝉翼的金属片竟如活物般分裂增殖。
\"这些金箔被下了魂契咒!\"阿雅急声警告。她腕间的翡翠项链爆发出强光,祝铅姑族的巫傩图腾虚影浮现。工坊深处传来齿轮咬合的轰鸣,兰医集团的首领戴着青铜面具现身,手中权杖顶端的汞银蛇吞吐着毒信:\"宋大人,你以为普通的净化术就能破解?这些金箔可是用三百童男的心肝锤锻而成!\"
话音未落,地窖四壁的汞银管道同时喷吐毒雾。宋应星将分馏陶釜阀门拧至极限,净化之光化作光柱直冲穹顶。阿雅趁机贴近被控制的奴隶,剑尖轻点他们眉心。朱砂图腾的光芒顺着金箔缝隙渗入,那些被困的魂魄在银光中发出微弱的呼救。
首领狂笑着转动权杖,穹顶轰然打开,月光与汞毒混合成紫色洪流倾泻而下。宋应星与阿雅背靠背而立,她长剑上的十字架残痕与他钢笔上的银质装饰同时发光。当祝铅姑的巫傩图腾与瓦尔德斯的圣言在空中重叠,两种力量化作巨大的净化符文,将整片毒雾焚烧殆尽。
金箔覆盖的奴隶们发出痛苦的嘶吼,他们皮肤上的汞毒金箔开始皲裂剥落。宋应星抓住时机,将瓦尔德斯神父的银十字架残片嵌入分馏陶釜,净化之光化作万千光刃,斩断所有傀儡咒文。随着一声巨响,首领的青铜面具炸裂,露出底下布满铅泪纹的半张脸——赫然是裴玄霜失踪多年的兄长。
\"为什么......\"阿雅的剑尖抵住对方咽喉。
\"兰医集团的秘术能让人永生......\"他咳出汞银血沫,\"只要控制足够多的傀儡,就能......\"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瞳孔里的银光彻底熄灭。
黎明破晓时,最后一片金箔在净化之光中化为齑粉。获救的奴隶们抚摸着新生的皮肤泣不成声,而在他们曾经被金箔覆盖的位置,隐隐浮现出祝铅姑族的朱砂印记——那是净化咒文留下的守护图腾。宋应星在《天工开物补遗》新的章节写道:\"锤锻之技,可造传世金箔,亦可铸杀人枷锁。人心若蒙尘,再精妙的天工,终成噬人的恶鬼。\"
天工净秽录
湘西十万大山的瘴气在月光下翻涌,兰医集团的地下据点宛如蛰伏的巨兽。石壁上蜿蜒的蛇形徽记渗出汞珠,与奴隶们皮肤表面闪烁的金箔遥相呼应,那薄如蝉翼的金属片下,汞毒正悄无声息地侵蚀着他们的生机。
宋应星的道袍下摆扫过布满符文的地砖,怀中《天工开物补遗》突然发烫。当他展开泛黄的书页,汞合金公式在烛火下泛着奇异的银光,与阿雅佩戴的翡翠项链产生共鸣。那用汞银边角料打磨的翡翠骤然亮起,仿佛沉睡的火种被点燃。
\"动手!\"宋应星将瓦尔德斯神父的银十字架残片嵌入分馏陶釜。改良后的陶身刻满中西合璧的净化符文,此刻全部迸发刺目光芒。阿雅握紧熔铸十字架残痕的长剑,剑身朱砂图腾与翡翠的光芒交相辉映,她率先冲进弥漫着氰化氢的毒雾。
工坊内,数百名奴隶如同提线木偶般机械地劳作,金箔覆盖的皮肤上浮现出诡异的银色脉络。工头转动着汞银怀表,表盖内侧的傀儡咒文正发出幽蓝荧光:\"这些金箔会像蚂蟥一样钻进他们的骨头,让他们生不如死!\"他话音未落,净化之光如利剑般劈开毒雾。
宋应星笔尖飞旋,喷射出的朱砂溶液与汞毒在空中激烈碰撞。阿雅的长剑划过之处,金箔发出刺耳的尖啸,却在触及翡翠光芒的瞬间寸寸崩解。那些被控制的奴隶突然集体转头,空洞的瞳孔里银光暴涨,他们举起盛满汞毒浆液的陶罐,如行尸走肉般扑来。
\"小心!这些金箔被下了魂契咒!\"阿雅急声警告。她腕间的翡翠项链爆发出强光,祝铅姑族的巫傩图腾虚影浮现。工坊深处传来齿轮咬合的轰鸣,兰医集团的首领戴着青铜面具现身,手中权杖顶端的汞银蛇吞吐着毒信:\"你们以为普通的净化术就能破解?这些金箔可是用三百童男的心肝锤锻而成!\"
首领话音刚落,四周的汞银管道同时喷吐紫黑色毒雾。宋应星将分馏陶釜阀门拧至极限,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