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镜面装置在双重共振下轰然炸裂。沈璇玑站在观天院的废墟中,看着敌方学者们震惊的面孔——他们终于明白,真正无法被复制的,不是精密的装置,而是追求真理的勇气。
战后,观天院的重建仪式上,沈璇玑将各国学者捐赠的镜片嵌入新筑的\"融光塔\"。塔顶的琉璃球中,永远封存着那枚焦页残片——它不再是秘密的载体,而是文明涅盘的见证。每当夜幕降临,融光塔便会投射出不断变幻的星图,既有着东方二十八宿的庄严,又闪烁着西方星座的浪漫。
十年后,当沈璇玑在病榻上重读朱载堉的手记时,窗外正下着初雪。雪花落在观天院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她颤抖着在最后一页写下:\"我们终究活成了典籍中的星子,在探索的长河里,照亮后来者的路。\"
多年后,观天院的学子们仍会在夏夜仰望星空。他们指着北斗七星旁那颗明亮的新星,讲述着两个跨越时空的探索者的故事:一位在火海中焚毁旧世界的枷锁,一位在浪潮中迎接新世界的曙光。而在他们脚下的土地里,深埋着无数破碎的镜片与焦黑的残页,等待着某天被重新拾起,折射出更璀璨的文明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