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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不如我们推行‘口述建档’?(1/2)

    在日记本中,孩子们记录的不仅是对错误线索的校正,还有一路上的泥泞、一个脚印、一处微光下的影子。

    他们学到的远比“找出松笔记”重要得多——那是整理证据链的耐心、从模糊之处揣测真情的信念!

    而这些本子,正被徐六娘小心地编目归档——几千页,看似是纸,其实是人,是百姓,是未来某种秩序的胚胎记录。

    此时,在某个清晨,在一处村头巷口,街头艺人周铁嘴扯着嗓子唱道:

    “小女巧眼辨朱章,薄纸炭痕照天光。

    爷爷契上玄机藏,一印一世断人肠。

    不是刀枪显神威,笔下亦能破邪方。”

    唢呐一响,十里八村的人都纷纷传唱起来。

    此后的几天里,乡塾的课堂上多了一门重复的课程,书案前朗读的声音中,也多了一个词——“佐证”。

    山林渐渐变绿,春意正浓。

    荒坡上,风吹过那片被翻过又复原的泥地,草根在泥土中拱动,仿佛在催促某种破土而出的新生。

    而就在那片松软泥地的边缘,一个身影在日落前伫立了许久。

    他一言不发,只是低头抚摸着手中那本满是孩子笔迹的日记薄页——

    然后他轻声说道:“等他们再记录七天,到那时,文字会自己说话了。”

    他转身离去,只留下风卷起纸页,“松笔记”的字样,在黄昏中若隐若现——从未熄灭。

    第79章 字火之后

    七日如约,那日清晨,荒坡风高,雾浅如纱。

    四周低谷氤氲未散,阳光一点点剥开山脊,照在百余名学童整齐排列的身影上。

    他们肩背书袋,脚踏黑布履,眼里燃着尚未被世俗熄灭的灼光。

    而陈皓,立于他们之前,身着素袍,风一吹,袖角翻扬如旗。

    后方预备好的土坑边,藤筐摆正,铜火盆置心。

    柱子与石头以锄为礼,跪而不起。

    陈皓踏前两步,拾起铁锹,手腕一转,铁锹切地,喀喀数下,泥土翻飞。

    那块油布露出一点边角,如同一只潜伏久矣的兽眼,冷冷一闪。

    众童轰然屏息,连风似也在那一瞬噤声停摆。

    陈皓缓缓掀开油布,果然是印章三枚、卷宗一卷。

    其上封绳覆泥,朱砂未干,章钉依旧。

    他并未立刻展示,只是托于掌中,静静环视众人。

    阳光打在朱印之上,燃得血一般殷红。

    “你们找了七天,”他开口,声音不高却极具穿透力,“找的是印,不只是藏于土下这一物。是真,是理,是信,是字的根。”

    忽然,他将油布挟着的封印高举,以足踏铜盆边缘,轻轻一抛——

    “但真正的印,不在木头里。”

    话音一落,布卷入火,“啪”一声脆响,烈焰猛然窜出,火光映红一圈稚嫩脸庞。

    一瞬,似有风方破雾而来,几页残卷腾空飞舞,黑影穿光如鸦翩翩。

    “在你们写下每一个字的时候,它入了心,落了纸,比铁钉还牢。”

    百名孩童无须引导,齐声朗诵起《百家册》开篇:“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声音由低而高,节奏铿锵,如击鼓挑梁。

    赵秀才立于坡下一角,静静聆听,忽掸了掸袖中笔囊,自语道:“字能燃火,也能镇风。”

    那火焰直烧半刻,直到铜盆底灰落成掌心纹形状,方有村妇轻提水桶踏前。

    陈皓摆手,赐火归山。

    十里之外,县衙书房,刘推官伫于长窗。

    远山之上,一点朱红跃动,在晓雾中竟如灯塔。

    他低头,指间的那封密令颤动着上行字迹:“严查陈皓结党之实。”

    他唇角无语,片刻后,信纸窸窣入灯焰,小火舔纸而上。

    “这一把火……”他低低说出,似沉吟,又似决断,“烧的是印,亮的是路。”

    窗外清风忽至,卷起案头落叶一片,旋飞数圈,落于角落砚台之上——未干的墨滴,被染得愈浓。

    陈皓负手立于皓记酒馆门前,眯眼望着远处那片焦土。

    三日前那场火,烧得干干净净,也烧得人心头亮堂堂的。

    可他心里明白,有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不亲眼看着希望燃成灰,是不会死心的。

    果不其然,王老板急匆匆地跑来,顾不上喘气,便嚷嚷道:“陈掌柜!不好了!出事了!”

    陈皓不慌不忙地倒了杯茶,递给王老板:“王老板莫急,慢慢说。天塌不下来。”

    王老板一口气灌下茶水,这才缓过劲儿来:“我听荒坡附近的农户说,这几日夜里总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坟地那边挖来挖去,像是……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陈皓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早就料到一般:“找东西?找什么东西?”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王老板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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