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近乎看不见的弧度。
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储物格里拿出一个简易的化妆包扔给幽灵。
“懂了。那就去找点俗人的乐子。”
数小时后,墨西哥城,最顶级的黄金之夜赌场兼俱乐部。
两位衣着光鲜、气质却略带粗犷的成功商人走了进去。
沈飞略微调整了面部肌肉,显得更圆滑世故些,眼神内敛;
幽灵则贴上络腮胡,戴上了遮住上半边脸的精致假面舞会面具,
配合他本身的冷峻气质,反而有种神秘的吸引力。
金钱开道,无所不能。
筹码堆砌的赌桌上,沈飞手法娴熟,输赢看似随意,
却总能控制在不大不小的范围内,
既不引人注目,又能充分体验这种挥霍的刺激。
幽灵则更直接,他将大把筹码押在简单的轮盘和骰子上,赢时面无表情,输时也毫不可惜,
仿佛只是想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
感受命运的不可控和金钱的虚无。
香槟塔流淌着金色的液体,身材火辣的应召女郎依偎在身边,用软糯的西班牙语说着恭维的话。
喧嚣的音乐,鼎沸的人声,烟草与香水混合的奢靡气味…
这一切纸醉金迷,试图填充着那份复仇后的空虚。
幽灵喝下一大口龙舌兰,烈酒灼烧着喉咙,他却感觉有些麻木。
身边的女郎试图与他调情,他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那眼神让对方瞬间僵住,讪讪地不敢再靠近。
他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无法适应这种正常的生活了,
战火和仇恨早已将他重塑成了另一个物种。
就在这光怪陆离的氛围中,一些交谈片段飘入他们耳中。
旁边几个看似是国际掮客或者能源公司代表的男人,
正一边抽着雪茄,一边高谈阔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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