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针线活,瞧了一眼宝玉,便又继续做着。
“家中有那么些绣娘呢,您咋自个儿弄了?怪费眼睛的。”
“嗐,给你侄子侄女的,别人做的是别人做的,我做的是我做的,不一样。”邢氏笑道。
“的确不同的。”
“宝玉啊,有啥事儿吗?你大伯忙的不着家,只要伯母能帮得上,你只管说。”
“大伯母,那个陈芳儿的事情,您也知道的,我,我想请您给她在京中寻上一门亲事。”
邢氏停下来,看着他,“这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咱们怎么能越俎代庖呢?宝玉啊,咱可不做那损阴德之事,大不了,就都娶了便是,你要是开不了口,伯母替你跟阎家说去。”
贾宝玉分辩得出来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邢氏的真心,他看的真真儿的,心里不由得暖暖的。
“大伯母,这法子,可是她的那些下人想出来的。”贾宝玉把关于陈家陈氏的事说了一遍,“她若回去,命运会跟那些族中女子一样,而且,陈父陈母也没想让她回去。听那个四喜说,打小给她准备的那些嫁妆虽然一样没带,但,全都折成全国通汇的金票银票了,他们一直都分开来贴身放着呢,只要给寻个门当户对的,人品好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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