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他一步步坐大,蚕食我大秦的根基?
你身陷其中,沉溺私情,纵容叛逆,险些酿成大祸。你是在将我嬴氏列祖列宗的尊严,亲手碾碎。”
他怒极反笑,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讽刺与悲凉:“母后,你……有何面目提宣太后?
又有何资格质问寡人对你不公?
你的所作所为,配得上‘太后’二字吗?”
这番话,将赵姬所有可笑的狡辩与自我安慰彻底击碎,将她内心深处那点自欺欺人的幻想剥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赤裸裸的自私、愚蠢与罪责。
她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嬴政眼中的鄙夷如同实质的针,刺得她体无完肤。
看着母亲这副失魂落魄、却依旧执迷不悟的样子,嬴政心中最后一点名为“不忍”的柔软也被彻底烧成了灰烬。
“母后不是宣太后,寡人亦非昭襄王。”
嬴政的声音斩钉截铁,宣告着最终的决定:“寡人身为大秦君王,身负江山社稷之重,肩负嬴氏血脉正统不容玷污之责。
决不允许母后与那逆贼所生的孽种,与寡人并存于世,留在这世上与寡人称兄道弟,玷污我嬴氏门楣,成为后世笑柄,成为六国攻讦寡人、颠覆大秦的口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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