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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它们进来了!”
“挡住它们!快挡住!”
绝望的荷兰士兵从附近的掩体和建筑中涌出,试图用人海阻挡这些钢铁怪物。
迎接他们的是毁灭性的金属风暴!“龙之吟”炮塔两侧和车体前方的机枪同时开火!“哒哒哒哒——!”密集的弹雨如同死神的镰刀,瞬间将冲在最前面的几十名荷兰士兵扫倒在地!子弹打在石墙和木门上,木屑石粉横飞!后续的士兵被这恐怖的屠杀场面惊呆了,纷纷抱头鼠窜,寻找掩体。
坦克无视零星的步枪子弹(打在装甲上如同挠痒),如同移动的钢铁堡垒,沿着城堡内部的通道和广场稳步推进。炮塔灵活转动,90毫米主炮发出低沉的轰鸣,将任何敢于暴露的火力点(如炮位、机枪巢)连同后面的建筑一起轰成碎片!同轴机枪和车体机枪则持续不断地扫射着视野内一切活动的目标,压制着任何试图组织反击的企图。坚固的棱堡内部,此刻成了钢铁巨兽肆意猎杀的屠宰场。
在“龙之吟”彻底搅乱守军防御、清除主要火力点后,早已在外围蓄势待发的明军步兵发出了震天的呐喊!
“杀——!”
如同决堤的洪水,装备着“全无敌四型”自动步枪、冲锋枪、喷火器的明军精锐步兵,在军官的率领下,从被坦克打开的缺口以及其它被炮火压制的突破口,迅猛涌入城堡。他们以娴熟的战术队形,在坦克的掩护和火力支援下,逐屋逐巷地清剿残敌。负隅顽抗者被精准射杀或喷火器化为火人,投降者则被迅速缴械看押。抵抗在绝对的力量和恐怖的科技代差面前迅速瓦解。
总督府高塔上,威廉·范德霍文看着下方如同地狱般的景象:钢铁巨兽在城堡中横冲直撞,所向披靡;己方士兵如同麦秆般被割倒;坚固的建筑在爆炸中坍塌燃烧……他身边的军官和卫兵早已面无人色,士气彻底崩溃。
这位为荷兰东印度公司服役了三十年的老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绝望的认命。他颤抖着解下自己的佩剑,又用力撕扯下总督旗帜的一角(白布),递给旁边一名几乎瘫软的年轻旗手,声音嘶哑而微弱:
“去吧……挂上白旗……我们……投降了。”
一面用总督旗帜改成的、巨大的白旗,带着无尽的屈辱和彻底的失败,缓缓升上了开普敦城堡最高的塔楼。枪炮声,在这一刻,终于渐渐停息。只剩下烈火燃烧的噼啪声、伤者的呻吟和明军士兵肃清残敌的零星枪响。
开普敦市政厅:新秩序的宣告
昔日荷兰总督举行奢华宴会的开普敦市政厅,此刻气氛庄严肃穆。硝烟的气息似乎还隐隐可闻,但已被一种崭新的、不容置疑的威权所取代。
市政厅主厅内,一张象征着力量与征服的斑斓猛虎皮铺在原本属于总督的高背座椅上。光武帝王锦繁身着笔挺的帝国元帅常服,外罩金色龙纹披风,端坐其上。他目光如电,扫视着下方肃立的帝国精英:陆军元帅李定国、海军元帅郑成功、海军舰队司令卢思准,以及一众战功赫赫的将领和随行文官。
阶下,双手被缚、形容狼狈的威廉·范德霍文及数名荷兰高级军官和市政官员,深深地低着头,不敢直视那如同实质般的威严目光。他们的佩剑被收缴,整齐地堆放在大厅一角,如同他们逝去的统治。
一名通译官高声宣读着光武帝的旨意,其内容被迅速记录并将在最短时间内传遍四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荷兰西夷,悖逆天朝,屡犯海疆,僭越无礼!今朕亲率王师,伐罪吊民,荡涤凶秽。开普敦堡负隅顽抗,终成齑粉,足见天命在我,顺昌逆亡!
兹宣告:自即日起,开普敦城、好望角并南非之地,尽归大明帝国治下!此乃天理昭彰,复我故土(注:帝国宣称自古拥有四海)!荷兰伪总督府及一切伪政,即刻废止!
着令帝国南非宣慰司即刻筹建,设治所于开普敦。原荷兰属民,去逆效顺者,皆为朕之子民,当遵帝国律法,各安生业。顽抗不化者,军法从事!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光武七年二月十一日”
旨意宣读完毕,厅内一片寂静,唯有窗外隐约传来的明军巡逻队整齐的脚步声和海浪声。光武帝的声音不高,却如同重锤,敲打在每一个荷兰降人的心头,也宣告着一个旧时代的彻底终结和一个新时代的降临。
“臣等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定国、卢象升、郑成功等大明臣属齐声跪拜,声震屋宇。
光武帝微微抬手,目光再次投向阶下降俘,带着一种俯瞰蝼蚁般的漠然:“押下去,严加看管。待宣慰使司成立,再行发落。”
荷兰降人被如蒙大赦又失魂落魄地带了下去。市政厅内只剩下大明的征服者们。
“李卿,”光武帝看向李定国,“开普敦初定,百废待兴,亦需强力弹压。朕命你暂代南非宣慰使,总督军政,整肃地方,清点接收荷兰人遗留之库藏、船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