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些什么就被控住,连呼救都做不到,就连那三声吃痛都是在那名刺客的刻意操纵下才有机会发出,所以晨义清才断定,这名刺客没想真的杀他。
晨义清转身将门窗重新关好,解开浴袍,再次进入浴桶。
钻心的疼袭来,晨义清很快就疼得头冒冷汗,但他没吭一声。
天京城内不知隐藏了多少高手。仔细算来,季临海这样的高手在天京城内一对一的情况下都还从未真正赢过,而且有时候还处于劣势。晨义清有了危机感,必须尽快进步,否则他连自保都做不到。
等晨义清适应这药浴之后,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此时的晨义清闭着眼,看不清喜怒,开口说道:“来人,搬把椅子进来。”
季临海走后,下人和护卫就进了院子,时时警惕。听到晨义清的吩咐后,下人立刻照办,很快就帮晨义清将椅子搬了进来。
没过一会儿,季临海安排好一切回来,进了浴室,坐在晨义清之前安排的那张椅子上。
季临海进来后一直闭着眼。他也有种挫败感,倒不是被天京城内接连出现的高手震惊,因为林国的高手比静国只多不少,他早已明白人外有人的道理。他只是自责自己疏忽,烛光摇曳这么大的破绽,他本应该从一开始便能看出古怪的,但却被他忽略了。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晨义清叹了口气,说道:“不必自责,这不怪你。”
季临海依旧闭着眼睛,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晨义清说道:“那刺客不是来杀我的。”
听到这话,季临海忍不住睁眼,但想到晨义清正在药浴,又将眼睛闭上,问道:“公子,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