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会喊着‘世界的病菌,需要消灭’,然后把病床砸过来哦?”
还真是,Berserker南丁格尔真的会一爪子挠过来的。
几人走到半途,埋伏在两侧的凯尔特联军和反抗军一同发起了攻击。
但弓箭也好,子弹也好,没有触碰到以诺修斯三人,全被斯卡哈甩动朱枪放出的魔力拦截了。
“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了,不需要你们战斗了!”
“回镇子上安心过日子去!”
与生俱来的支配阶级——斯卡哈毫无疑问是有那样的,王者的气质的,只是不常明白地显露出来。
现在这中气十足的两声大喊,疑似还用上了卢恩,直接给这一片军队喊立正了。
窃窃私语了一会儿,两拨军队直接原地解散,转头就走。
开玩笑,能回家舒舒服服地躺着,谁跟你打生打死啊,又没好处。
老……大都说不用打了,你犟什么犟,听就完事了。
有斯卡哈在前面带路,几人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白宫。
不出所料,南丁格尔直接从楼顶上跳下来,表演了一波泰山陨石坠,指尖都是擦着德拉科的脸过去的。
“停!”
斯卡哈抬枪,挡住南丁格尔挥出来的手,然后拉着她往远离德拉科的方向走了几步。
“冷静一下嘛,她只是来取走魔兽赫而已,不会做什么有危害的事情的。”
“……”
南丁格尔盯着斯卡哈看了好几秒,似乎在判断她有没有发瘟。
然后,皱起眉。
“这个拟似特异点的全部,都是为了屠宰BeastVI。斯卡哈,你不会不清楚这一点才对。”
“更何况,叫我信任她……斯卡哈,连你也病了吗?”
“这跟信不信任有什么关系,病患就在眼前,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所多玛之兽的野兽之疾,给她带来痛苦的东西,我清清楚楚地闻到了,绝没有错!”
说着,就要绕开斯卡哈,继续攻击德拉科。
但拽了一下被斯卡哈握在手里的手腕,没拽动。
“放心好了,这个病有专属于它的医师。”
斯卡哈侧过身子,跟南丁格尔近距离交流。
“……”
南丁格尔将视线移向以诺修斯,端详了许久后,默默扣出一个问号。
“你是说一个更大的病患?”
“我搞不懂你怎么想的,但这只会让我多一个灭菌目标。”
“你理解错意思了,护士长。”斯卡哈却摇头,丝毫没有要压低声音小声交谈的意思,“你治不好所多玛之兽,只能截肢,但是他却可以治好。既然他是比你更合适的医生,当然要由他来医治,术业有专攻恰如是耳。”
“即便医者不能自医,他的治疗也该排在所多玛之兽后面。否则……”
“护士长,你也不想病人得不到治疗吧?”
“唔!”
南丁格尔竟然真的犹豫了。
“对,对,再想一想,在所多玛之兽的治疗完成之后,再由你来给这家伙治疗,又会怎么样呢?”
“拿着手术刀的手一定要稳啊,一旦提前落刀,造成了不良后果可就不好了……”
斯卡哈笑眯眯地,在南丁格尔耳边恶魔低语。
以诺修斯:“……”
德拉科:“……”
洛库斯塔:“……”
你们两个当着我们的面大声密谋什么呢!?
还有,斯卡哈你原来是这种人设吗。
从南丁格尔的视角来看,这算不算是女戦友の胁迫?
【戦场の雌狼】女戦友の甘い罠 ~诱惑か胁威か、今夜俺は堕ちるのか~
——震撼来袭!
“唔……”
南丁格尔纠结得眉毛都在抽抽,但终究还是抵不住斯卡哈的魔音贯耳,默默点了点头。
察觉到她手臂放松,斯卡哈给以诺修斯一个眼色,然后拉着南丁格尔进了白宫。
以诺修斯默默跟在后面,看着斯卡哈走到深处,拿出朱枪,插在特定的位置。
地面出现鲜红的卢恩符阵。
随后符阵开始扭曲,向中间汇拢。
“那个符阵,是用库丘林的血画的?”
以诺修斯看懂这是什么原理了。
虽然他不会魔术,但大致的过程能猜出来。
斯卡哈大概是先把库丘林一顿爆杀,变成了一滩血,然后用这滩血画了一个代表平静的符阵,给他当场就整冬眠了。
如果魔兽赫是已经出生的状态的话,库丘林多半能直接打破符阵的限制复活。
但很抱歉,在德拉科取回魔兽赫之前,它根本没有出生,只是一团叫做魔兽赫、拥有魔兽赫性质的情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