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为何会这么问？”
纪尘奇怪道。
“咦，怪哉。”
听到纪尘描述，天道意识很是疑惑。
他竟无法看穿灵舞仙躯。
不仅是仙躯，灵舞的思想，甚至连她的存在也一无所知。
好似这位少女不属于灵武界般。
“抱歉，老夫实在感知不到她的存在，她的过去，她的未来，老夫皆不能探查半分。
此事还是老夫第一次碰到。
即便是古神界强者到来，也无法屏蔽老夫感知。
此女，非同寻常……”
天道意识的话让纪尘有些诧异。
连天道都探查不到灵舞的存在，此事太过古怪。
看来，灵舞的身份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天道老头，连你都无法探查她的存在，会不会是因为某种特殊秘法，屏蔽了你的感知？”
他猜测问。
天道略微沉吟，“不排除这种可能，但从古至今，老夫还没见过有此法存在。
除非……”
“除非什么？”纪尘追问。
“除非，她的境界超越了仙帝，老夫才没资格知晓。
但这种可能，无限接近于零。
即便她的境界真在仙帝之上，但也无法抹除她之前的存在。
只要在灵武界留下过痕迹，便不可能逃得过老夫眼睛。”
天道猜测道。
“仙帝之上，便可遮蔽天道意识的感知……”
纪尘通过天道话语，想到一个可能。
会不会，是曾经有一位仙帝之上的修炼者，抹去了灵舞的存在。
这才使她如此特殊，就连凡界规则也将其无视。
至于灵舞本身超越仙帝之上，他是断然不信。
倘若灵舞真有如此恐怖的修为，在他探查时，不可能一点发现也没有。
“有机会，可以试试探查她的丹田。
倘若她丹田中有洞天存在，通过洞天，便能判断她的修为了。”
纪尘心中想道。
踏入真仙境，便可淬炼仙躯，并在丹田中凝聚“洞天”。
仙者的洞天大小，对应着仙者的不同境界。
通过探查洞天，基本可以确定一个仙者的具体境界。
不过眼下还是暂且不要行动的好。
待和灵舞彻底熟悉后，再探查也不迟。
收起天道石，纪尘和三女在街上闲逛起来。
灵舞对四周一切都充满兴趣，像是一名涉世未深的闺秀，好奇一切。
在灵儿和白茵的照顾下，一路上很是开心。
直到天色渐晚，四人才回到住处。
当纪尘几人归来后，风泽也发现了灵舞的不凡。
他并未询问太多，只关心前往上古战场的事情。
在得知一日后便要出发，他回到房中继续修炼。
连仙者都可能陨落的地方，只是圣者的他，必须得小心谨慎。
但凡有一丝提升修为的时间，都不能浪费。
转瞬间，到了和龙啸天约定日子。
纪尘让白茵和灵儿暂且进入玄冥界内。
那片上古战场太过危险，就连他也没有绝对把握可以活下来。
白茵和灵儿若踏入其中，他定无心照顾。
至于灵舞……
他并不想让灵舞接触危险，可灵舞对他的依赖，却让他不得不将其带上。
他本想通过神识探查灵舞丹田，却被阻拦在外。
但经过观察，他发现灵舞学习任何秘法都极具天赋。
哪怕是寒川映月，灵舞在看过一遍后，也能练得有模有样。
在一番交手后，他大致判断出，灵舞实力应当在真仙境三重天左右。
此等实力，甚至足以与没有炼化太阴本源的魔无痕一战了。
灵舞跟在身边，兴许会有惊喜也说不定。
按照约定，他与龙啸天再度碰面。
此行还多了一位熟人，龙灵儿。
“好久不见。”
纪尘笑着和龙灵儿打招呼道。
之前在苍鹰城中，两人有过见面。
他也得知，龙灵儿是龙啸天妹妹。
不过从龙灵儿修为来看，他猜测，龙灵儿并不完全知晓龙啸天的过去。
“纪公子？”
龙灵儿很是意外。
似乎没料到同行之人，竟是纪尘。
“纪尘实力不在我之下，此行也是他提议的。”
龙啸天简单解释道。
“想不到，几年不见，纪公子提升竟如此之大。”
龙灵儿惊讶道。
纪尘轻笑道：“和你哥哥比起来，我算不得什么。
倒是龙兄，此行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