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姬,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唐姬闻言,不由得好奇道:
“夫君你有何事要跟我说啊!”
“我决定去城南的白马寺出家当和尚!”
刘辩此话一出,唐姬顿时呆愣当场,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道:
“夫君你说什么?你要去白马寺当和尚?”
“不错!我要去白马寺当和尚!”
听到刘辩斩钉截铁的回答,唐姬整个人都傻了,甚至一度感觉头重脚轻,想要晕倒过去,不过她还是强撑着虚弱的身体问道:
“夫君!你若去白马寺当和尚了,我怎么办?母后又怎么办?你可曾想过?”
不料唐姬话音刚落,刘辩就接话说道:
“想过!母后有镇北王照顾,应当是无忧的,而你……还年轻,日后若是遇到了合适的人,便再嫁了吧!”
一听刘辩如此说,唐姬的眼泪便不要钱的刷刷往下掉,
而刘辩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同时也没有上前安慰,而是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因为他觉得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无果,何必纠缠,也许放过彼此,才是最好的结果。
就这样!刘辩走了!独留唐姬一人在屋子里哭的稀里哗啦,伤心欲绝。
翌日清晨,
刘辩就在何皇后跟弟弟刘青的亲自相送下,驾车赶往了城南的白马寺,
因为刘辩是个说做就做的人,既然决定了要出家当和尚,那就不会耽误一天。
不过刘辩走的时候,唐姬并没有出门相送,更没有撕心裂肺的挽留,
而是独自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凉亭下,喝着烈酒,与此同时,泪水更是不停的滑落,从未断过。
“杯中酒,眼中泪,是非错与对!
梦中画,无牵挂,谁与结白发!
我欲乘风踏浪去,怎奈高堂仍在世,
无奈!无奈!徒留人间躯壳在。”
然而就在唐姬一人饮酒醉,独自悲戚时,庄园外的一角却是来了两个人,
“安睿!你且在外等我!那刘辩昨日说要去城南白马寺出家当和尚,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得跟他母后说一声。”
“诺!”
其实对于赵云去庄园里干什么,王越并不关心,只是赵云怎么说,他就怎么做罢了!
很快,赵云便轻车熟路的翻墙入内了,
别问为啥不走正门,因为翻墙而入更刺激。
只是赵云翻墙入院找了一圈后,却是没有找到何皇后,不仅是何皇后,就连他儿子刘青都没找到,
“人呢?他们不会已经去白马寺了吧!算了,我还是去刘辩院里看看吧!”
说完,赵云便朝着刘辩的院子走去,
只是刚一入院,赵云便发现了坐在凉亭下喝酒的唐姬,
“美人醉酒图?”
眼前出现的一幕,瞬间让赵云来了性趣,于是便不由得抬脚走了过去,
只是怎么看都有些轻手轻脚的感觉,好似很怕惊动了凉亭下的唐姬。
此时的唐姬悲痛欲绝,喝的正嗨,并且已经上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赵云的靠近,
只见唐姬一边狂饮,一边悲声说道:
“刘辩!你为何如此狠心?”
“我唐姬陪你伴你这么多年,难道就换来这么一个结果吗?”
“刘辩,我恨你!我恨你啊!”
然而,就在唐姬肆意的发泄着心中不满时,耳边却忽然想起了一道雄厚的男子声,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唐姬,你这又是何必呢?”
赵云突如其来的插话,瞬间让唐姬吃了一惊
只见唐姬闻声后,立马起身转头,想要看清来人是谁,
可是她此时已经喝高,头重脚轻,再加上猛然起身,所以刚起身转头的一瞬间,他便径直的朝后倒去,
而身后的赵云见状,立马眼疾手快的迎了上去,
一时间佳人入怀,酒香扑鼻,
“唐姬!唐姬!你没事吧?”
“唔!是镇北王来了吗?”
朦胧中,唐姬看清了来人的面容,竟是镇北王,
而赵云闻言,则是轻声说道:
“是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看着眼前眼神迷离,神志不清的唐姬,赵云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
看来是刘辩跟唐姬说了他要出家当和尚的事,要不然唐姬也不会是今天这副模样。
果然,唐姬接下来的话,印证了赵云的猜测,
只见唐姬一脸悲戚,泪如雨下的躺在赵云怀里哭诉道:
“镇北王!刘辩他去白马寺出家当和尚了,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啊!”
“额……这事他昨天跟我说了,唐姬你不要太过悲伤,看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