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你收为己用?”
魏征摇摇头,“臣只辅佐社稷,于当时的大唐而言,东宫在何处,社稷就在何处。”
“朕打王世充的时候,两军僵持不下,你给窦建德进言。要窦建德直取长安,断了朕的后援,同王世充东西夹击朕。”
魏征尴尬一笑,“各为其主,臣当时的确给窦建德进言,可他不听,据关中可得天下,他却只想做洛阳王,臣就知道,他连河北王都做不长远了。天下的社稷,不在窦建德身上。”
“窦建德要是听了你的,朕的麻烦就大了。”
他的黑历史,魏征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越王不是不明白陛下的心,是他一早入了局。无论越王品性如何,他都不敢赌自己彻底出局之后,能不能全身而退。
臣方才说过,主君之争,亦是谋臣之争。哪怕主君不动,谋臣也会推着他往前走。越王不敢赌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谋臣更不敢赌太子会不会既往不咎。”
李世民听罢,陷入沉思。
“眼下,太子和越王应该还没有发展到这个地步吧?臣知道越王频上奏疏,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陛下不必太过忧心。”
李世民暗暗腹谤:你个老棺材瓤子只知其表,不知其里,跟你个老棺材瓤子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