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要紧的。”
李承乾明白长孙无忌的意思,皇帝言出法随,别说让他批奏疏,就是要他去死,他也得谢主隆恩。
“帮助批阅奏疏,即便你是太子,这也是荣宠。”
李承乾道:“陛下高兴了那才是荣宠,不高兴了那叫僭越。”
长孙无忌幽幽一笑,“怪不得年节殿下在三省大显神威,如今批个奏疏都要躲。”
太子不可以无能,有能耐也不能太惹眼,必须要恰到好处,涉及到君王权柄,该懒的时候,就得懒。
“舅父,那只猞猁长得如何?”
长孙无忌看着李承乾眼底的跃跃欲试,不禁打趣道:“承乾不是来看舅父的吗?你舅父坐在这里,问什么猞猁?”
李承乾道:“那行,我不看猞猁了,只看舅父。”
长孙无忌默了默,这话听着怪怪的。
“舅父也换茶汤了?”
他不是第一次来长孙家,之前长孙家的茶汤都是咸口为主,类似于内蒙的奶茶,口味还要重一些。
“咱俩吃的不是一类茶汤,我吃的是咸口茶汤,你的那个是淡口。知道你吃不惯咸口,特地给你换的。”
李承乾道:“还是舅父疼我。”
言不由衷,长孙无忌起身,道:“猞猁在后院,我带你去看。”
“我同陛下要了干荔枝,改日舅父去东宫,我让典膳给您备一桌不一样膳食,保证让您眼前一亮。”
长孙无忌笑而不语,轻拍李承乾肩膀。
李承乾心里直犯嘀咕,老阴逼这个表情,万事得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