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固统治?
与阿母、心腹商议一番,拓跋余准备采取了最直接的方式——行惠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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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附其所好者,无不得厚赏,金银绢帛、田宅仆从,几乎到了无所不赐的地步。
有时,拓跋余他还开放国库,容心腹之人入内恣意选取,美其名曰“与民同乐”。
初时,贾秀、胡叟、司马金龙曾入宫劝谏,但却遭了杖责,此后,朝臣无不噤若寒蝉,未敢直言。
眼见归附者日众,拓跋余心下稍安,遂日渐沉溺酒色、纵情游猎。
至于繁重的国务,拓跋余起初还要过问一下,但没几日便厌烦不已,索性将之抛在脑后,尽付宗爱、张黎、古弼等人。
他本人,却深陷醉梦之中,不理朝政。
这日,古弼得知皇帝又出宫狩猎,终觉无可忍耐,对张黎道:“我们得劝谏至尊,不可嬉游无度。”
张黎急忙摇头,低声道:“既已选择臣服,便只能一路到底,为其分忧解难,岂可再三忤逆?”
闻言,古弼积压的怒火瞬间爆发,怒斥道:“若非你当日先递玉佩示诚,我何至于此?先帝死因蹊跷,你我就真能心安理得?”
“哎哟!此刻倒来扮忠臣,扮道德君子了?”张黎冷笑着,立马反唇相讥,“当时,你怎不敢质疑?你倒是说啊!”
霎时间,古弼面如重枣,羞愤难当:“我……我是一时糊涂,竟至晚节不保!”
张黎语带讥讽:“糊涂?怕是舍不得那‘辅弼’之位吧?”
二人目光交锋,不欢而散,心思却是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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