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安宁。”
待拓拔余走远,高允仰望着恢复清朗的夜空,却是面露悲戚之色。
拓跋月微微一诧,问他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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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允也不遮掩,喟然道:“见此天象,老夫便不由得想起崔司徒……天文历算,乃其所擅之事,可惜……”
言语间,尽是物是人非的伤感。
拓跋月闻言,亦是默然,心中百感交集。
往日,崔浩、高允为同侪,二人也有言语不谐之时,但共事一场,孰能无情?
月食风波过去,不过数日。
深夜,公主府侍卫长曾毅匆匆入内,面色极其凝重,对拓跋月低声禀奏:“公主!刚接到急报!至尊已班师回朝,不日将抵平城!同时,同时……”
紧张之下,曾毅竟然哽住了。
“慢慢说,莫急。”
“公主,至尊在途中下令,锁拿了太子殿下,一同押回!”
“什么?!”拓跋月大惊失色,瞿然站起身,“可知所为何事?”
曾毅摇头:“急报语焉不详,只言至尊震怒,罪名尚未明晰。”
拓跋月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皇帝竟在归途中就直接锁拿了太子!
这绝非小事!
难道说,药圃改果园之事,惹怒了皇帝?应该不至于。
忽而想起,太子欲查宗爱盘剥新民一事,莫非……
沉思一时,拓跋月忙唤霍晴岚、阿碧、湛卢,随她速去东宫。
拓跋澄、承影,则留守于公主府中,看护好沮渠上元。
“我须问个明白,甚至住上一些时日,”拓跋月一脸忧色,“万一有人对太子妃、濬儿不利。曾毅——”
她对曾毅低语了一阵,听得他连声应承,方才放心些许。
太子被锁拿,东宫必然人心惶惶,太子妃和太孙的处境,必须危殆。
夜色中,公主府的马车急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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