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设想!还请殿下三思!”
然而,拓跋晃却听不进劝,不悦地皱眉:“你未免太过谨慎!孤乃国之储君,加强自身护卫,以防不测,有何不可?难道要等刀架到脖子上才行动吗?”
正在此际,心腹近臣仇尼道盛、任平城也也附和起拓跋晃。
一个说“殿下安危关乎国本,加强护卫理所应当!”
一个说“非常时期,行非常之法。长孙尚书只需做得隐秘些,分批调入,料也无妨”。
见心腹都如此说,拓跋晃更执意让长孙渴侯,照其意旨去办。
长孙渴侯不敢得罪太子,只得一一照做。
安排妥当诸事,拓跋晃回到东宫。
寝殿中,太子妃郁久闾恩,正为他整理行装,眉眼间难掩忧色。
拓跋晃握住她的手,温声道:“阿恩,不必担忧。孤已安排妥当,东宫防卫已加强,平城有姑姑和高公坐镇,你和濬儿绝不会有任何闪失。安心等孤回来。”
他语气笃定,试图驱散太子妃心中的阴霾。
她也笑得粲然,倚在他怀中,道:“妾心安得很,只一心等你回来。”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