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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中,带着一丝隐隐的得意。
“自然不妥!”拓跋月语气转厉,“朝廷岂能失信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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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李云洲先是撇撇嘴,再正色道:“阿嫂可知,东宫养着多少属官、武士、幕僚?每日开销几何?太子殿下欲成大事,无钱寸步难行!
“陛下虽为天子,亦不会事事满足东宫。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我献言献策,不过是为太子分忧罢了。
“至于百姓……些许田亩,补偿已然到位,何必在意,那是药圃还是果园?”
“为太子分忧?”拓跋月心中一跳,眸光定住,“所以,太子让你做什么,你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无论对错是非?”
“自然。”李云洲颔首,目光灼灼地回看她,“太子乃国之储君,未来天下之主。臣子为君分忧,何错之有?”
听得此言,拓跋月心中寒意渐生,她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试探道:“即便是……有伤天害理之事?”
倏尔,李云洲吃吃地笑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讥诮。
他并未直接回答,反而刻意端起拓跋月刚喝过的茶盏,就着她唇印的位置啜了一口。
如此这般,方才抬眼看着她,目光灼热又放肆:
“有伤天害理?呵呵……不瞒阿嫂,阿奴倒是真想对某些人,做些有伤天害理、有悖人伦纲常的事……可我……不敢啊……”
这露骨的暗示,和僭越的举动,超乎预料。
一霎时,拓跋月脸色涨红,又惊又怒,不禁站起身:“李云洲!你放肆!”
她的反应落在他眼底,让他畅快不已。
趁她发怒的间隙,他迅速起身,躬身行了一礼,语气又复恭敬:“微臣失礼,公主殿下息怒。太医署还有事务,微臣先行告退。”
言语虽然恭敬,但眼神里却洋溢着暧昧。
说罢,也不等拓跋月回应,他便拂袖而去。
拓跋月气得发颤,好一时才镇定下来,对阿碧道:“稍事休整,随我进宫。”
眸光落在茶盏上,李云洲喝过的地方。她只觉,一股恶寒蹿了上来,渗透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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