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就死在崞山!被人一刀刺心!除了你,还有谁会下此毒手?你怨我也罢,可稚子无辜,你竟容他不下?”
蓦然间,遭了这劈头盖脸的诘问,拓拔月又惊又怒,脸色也变得苍白:“李云从!且不说,我根本不知你儿子在崞山,纵然知道……我也不致于……”
她按住剧烈起伏的胸口,怒道:“在你心里,我便是凶狠毒辣,残害稚子的妒妇吗?”
“若非你所为,那会是谁?谁又能如此清楚他们的踪迹?”
李云从横眉怒目,步步紧逼,显然已被痛苦冲昏了头脑。
院中诸人,无不惊骇失色,但又不敢上前拦阻,生怕被他二人的怒火灼伤。
唯有阿碧,和匆忙赶来的霍晴岚,一左一右地搀住拓跋月,生怕她气怒伤身。
但见,李云从眼神桀骜,又骂了一句“毒妇”。
闻言,拓跋月再难忍耐,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大门方向,尖声道:“滚!李云从!你若信不过我,就立刻给我滚出去!我拓跋月行事,光明磊落,不屑与你解释!”
“好!好!我滚!”
李云从赤红着双眼,狠狠瞪了她一眼,猛地转身,毫不留恋地大步离去。
下一瞬,拓跋月气得捂住头,泪水潸潸而落,口中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霍晴岚忙安抚道:“一定有什么误会,公主莫急。”
阿碧也好言劝了一阵,拓跋月才止了泪,苦笑道:“二十年……罢了,就当我从未识得他……”
言讫,她转身便往回走,身后依稀传来唏嘘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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