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恰恰说出了拓跋月心中的担忧。
她顺势接口,语气中带着真切的关怀:“阿干,您的身子……可是有恙?臣妹不揣冒昧,您气色似大不如前。”
这一声久违的“阿干”,让拓跋焘明显愣了一下。
他看向拓跋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更有一种被亲人关怀的触动。
少时,他脸上的锐气敛了些,轻叹了口气:“无甚大碍……或许是年岁不饶人吧。只是总觉得有些昏昏欲睡,身上乏力,不如往年那般精力丰沛了。”
他说着,下意识地揉了揉额角,目光也有些飘忽:“说起调理身子……以前云洲在太医令任上时,一直由他负责朕的脉案,用药施针,比旁人更为得力。朕那时,觉得身子爽利得很……”
话未说尽,但意思已然明了。
他在念旧。
沉默片刻,拓跋焘忽然开口:“让云洲复职吧。回太医署来当值。”
此言一出,拓跋月与李云从心中俱是一震。
两人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忙连声称谢。
无论如何,李云洲复职,终归是好事。
今日这一趟,本是为试探圣意,没成想,还促成李云洲的复职。
真是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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