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提溜上来,大口地喘气,似是惊魂未定,辨不清人间冥府。
拓跋焘不禁骂道:“废物!”
见他发了火,拓跋蓉忙道:“没事就好,至尊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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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薇和沮渠上元,一身水淋淋地上了岸,拓跋月看看她的小脸,确认她不曾受伤,方舒了口气,道:“快去换衣服罢。”
沮渠上元这才扁扁嘴,哭了出来。
逾时,她才似想起什么似的,对李云从鞠躬道:“多谢李尚书的救命之恩。”
见状,李云从忙伏跪在地,道:“这是臣的本分,小郡主受惊了。”
说至此,身上的湿寒之气猛然窜出,激得他打了个喷嚏。
拓跋月匆忙去扶,道:“赶紧换衣服,喝点姜汤。”
李云从自要起来,情急之下,散开的衣钩竟钩住了她的前襟。
那人怔了怔,忙把衣钩往后一扯,未想此举非但没扯落衣钩,反将拓跋月带得往他身前一拽,撞入他心怀。
顿时间,拓跋月双颊飞霞,二人如触雷般避开了来。
她咬咬唇,眸光看向沮渠上元道:“还是阿母带你去换罢。走!”
…………
想起这段往事,沮渠上元倒吸一口凉气。
彼时,她尚未听人说起,阿母与李云从有何瓜葛,在去换衣服的路上,上元还笑得欢,说阿母竟然和别人撞一块儿了。
现下,见阿母和那所谓的“继父”出双入对,情谊甚笃,恐怕……
真如传言那般,早就眉来眼去了。
就连皇帝也知此事,是以日后赐婚于他二人,不过是“成人之美”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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