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轰!
一声爆炸,这个家伙大概是踩中了诡雷后,下半身直接炸开!
护体红光帮它挡下了几乎一半的伤害,但他双腿爆出血花来,滚落在地上,身上的红光也消散不见了。
陈言再次抬起步枪来,趴在车顶耐心的等待着。
两分钟后,他看见了一辆侧翻的雪橇车后,冒出一个身影来,似乎想借着雪橇车的掩护偷偷的爬出去……
砰!
一个子弹直接射钻进那个凶畜族的脖子,它的脖子上顿时飙血,整个身子踉跄了几下后,倒在了地上,挣扎哆嗦了会儿,才渐渐僵直。
陈言很耐心的等待着,半分钟后,他再次找到了一个漏网之鱼,然后一枪结果了对方的性命。
战斗其实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
不过陈言抱着“苟能保命”的原则,还是在原地又等待了会儿,确定了没有存活的凶畜族再爬起来后,他才一手提着步枪,一手提着一把刀,在雪地中弯腰小跑着过去。
搜索战场后,找到了十三个凶畜族的尸体。
不过略有遗憾的是,首级就只能割下九个。
因为有四个凶畜族是死在重机枪的子弹下,300毫米的子弹,直接把它们的脑袋打爆掉了。
雪原地上到处都是碎裂的骨头和碎肉。
陈言有些遗憾,少了四个人头,就少了不少赏金。
按照域界仙台的赏金令,一个凶畜族的脑袋可以换200钱,而雪崖关的镇将,还格外开出了赏格,每个脑袋追加了50钱。
也就是说,一个脑袋可以换250钱。少了四个脑袋,损失了1000钱。
陈言表示很心痛。
用一种近乎冷酷的姿态,陈言割下了九个凶畜族的脑袋,然后又把死掉的十条猎兽的尸体一个个搬了回去。
脑袋就扔进了车厢里,用一个登山帆布包装了——这里寒冷的气候下,倒也不担心短期内会腐烂。
至于那些猎兽的尸体,陈言就干脆原地拿着刀剖开,挖去内脏,剔去躯干的骨头,倒也剔出了上千斤的猎兽肉来,被他丢尽了装甲车的车厢里。
“幸好抢到的是运兵车,车厢的空间够大。”陈言心中安慰了一下自己。
9个脑袋,可以换2250钱了。
这笔财富不小,上次自己到雪崖关的时候,全部财产也就两千钱。
陈言对这场小小的伏击表示满意。
不过他并没有骄傲,而是牢记着在毛国的俱乐部里,那个瓦内尔的老雇佣兵教自己的东西。
他先复盘了一下战斗过程,认真的反思和总结自己的作战技巧和手法上的问题。
很快他总结出了几条。
比如,重机枪射击的时候,对付这种小队的凶畜族雪橇兵,其实是浪费的。
对方人数少,车辆队列的密集度也不够高,重机枪命中的效率比也并不令人满意。
自己手里的重机枪的弹药储备并不是很多,容不得自己这么浪费。
陈言认真的总结完毕后,带着车内的战利品,发动装甲车,离开了这片区域。
他回到了“安全区”的地带,利用这里的元气,操作储物玉佩,将凶畜族的脑袋和猎兽肉装进了玉佩里。
然后,他对照一番地图后,重新出发,从另外一个方向,再次进去了“红区”。
·
五六天后。
陈言趴在一个雪窝里,嘴里喊着一根电动牙刷,任凭牙刷在嘴巴里嗡嗡嗡的震动。
片刻后,他张嘴把一口带着牙膏的沫子吐掉,又抓了一把积雪塞进嘴里,狠狠的咀嚼几下后,再吐出来。
口腔里一股子牙膏的薄荷清凉气味。
这个气味让陈言稍微心中舒服了一点——也只有那么一点。
此刻的他,满身都是血腥,内衣和头发上,更是一股浓重的老油味。
他的鼻子下和下巴上,已经长出了一点短短的胡须来,整个人看着仿佛粗糙了许多。
这五六天,陈言又经历了四场战斗。
尤其是第三场战斗,格外的惊险。
陈言驾驶装甲车在雪原里寻找伏击点的时候,半路遭遇到了一队凶畜族的雪橇队!
这是一场遭遇战,陈言果断停车后,借助着车载机枪的凶猛火力,打掉了对方的六辆雪橇。
但毕竟只有一台车载机枪,弹幕远远无法形成足够的覆盖,还是有两辆雪橇车几乎冲到了装甲车的近处。
陈言不得不扔掉了机枪后,拿着步枪和对方周旋,最后一个凶畜族,几乎就冲到了陈言的面前,和他展开了肉搏。
幸好陈言拔出手枪来,一枪打断了对方的手腕后,扑上去,一番挣扎后,亲手掐死了那个凶畜族。
不过陈言也终于挂彩,他的身上被那个凶畜族的斧头砍了一下,虽然他当时已经极力躲避开,并且没有砍实。
但这一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