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怪你。”
白溪看着眼前有酒窝的周迟,温柔道:“那里面,缺了一块骨头?”
周迟点点头,“都是小事。”
白溪皱起眉,“宝祠宗很该死了!”
这话莫名其妙,但却很有道理。
女子生气了,那就说什么都有些道理。
周迟揉了揉脑袋,忽然往后倒去,躺在这边,微微闭上眼睛,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这会儿很放松。
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白溪也跟着倒了下去,脑袋就放在他的胸膛上,睁着眼睛看着他青青的胡茬,问道:“有一天,你会喜欢上别的姑娘吗?”
周迟微笑道:“不会的。”
白溪没急着说话,而是等了一会儿,才满意地笑了笑。
因为这家伙的心跳,没有加快。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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