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千俘虏在帅营驻扎,准备迎接狂风暴雨洗礼。
三日后。
州府城外制高点。
白龙峰上。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而来,陈息半躺在摇椅上,左边朵朵娜,右边何青霜师徒,周围寒龙军队员肃立。
望着山下开阔地上,烟尘席卷,旌旗猎猎双王大军,陈息呵呵一笑:
“鱼儿来了。”
朵朵娜一抿嘴:
“夫君,你就这么忍心,让你大舅哥带着那些俘虏,装成安北侯诱敌深入?”
陈息一摆手:
“娘子此言差矣,不是夫君忍不忍心的问题,而是这个任务,只有他干最合适。”
朵朵娜白了他一眼:
“还请夫君说说。”
陈息被翻了个白眼,丝毫不在意,大嘴一咧:
“娘子你看,我大舅哥武艺高强且勇猛无双,只有他来假扮我,才能在10万大军突击中,存活得足够久,引敌敌人到河边。”
“换做别人,还真未必能扛那么久。”
朵朵娜被他无耻的样子逗笑了,捂着嘴娇笑道: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待会看结果。”
一旁何青霜师徒,也被陈息无耻的样子逗笑了:
“哈哈侯爷,果然神机妙算,妾身佩服。”
何青霜两女很开心,因为今天,青宗弟子也有任务做。
能帮侯爷打赢这关键一战,青宗以后在江南府的地位,定会水涨船高。
天下第一宗门,指日可待。
陈息听见何青霜拍他马屁,赶紧摆摆手:
“小意思小意思,宗主过誉啦哈。”
就在陈息在山峰上泡妞打屁时,山下的怀王与靖王,并马而立。
“靖王你看,咱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距离安北侯帅营不足10里,立即发动冲锋的话,他断然跑不了。”
“哈哈,怀王说得对,据我们的斥候来报,安北侯大营一切正常,并未发觉我们摸到他屁股后面了。”
“呵——”
怀王嗤笑一声,高傲的不像话:
“人言安北侯谨小慎微,依老夫来看,也不过一莽夫而已,一个穷乡僻壤出来的毛头小子,还真是上不得台面。”
“哈哈哈怀王说得对,咱们这次解了肃王的围,定让这老狐狸出点血。”
“管他要个几千万两银子,不过分吧?”
“哈哈,定当如此,定当如此。”
两只老狐狸整顿军马,下令半个时辰后,全员冲击安北侯中军帅营。
情报显示,安北侯身边,也不过区区几千人,而自己这边10万大军,兵力几十倍于他。
就算别的军团发觉了,再想驰援也来不及。
10万人马朝着一个点猛冲,就算神仙来了也挡不住。
两只老狐狸的一举一动,不光看在陈息眼里,同样也看在了肃王眼里。
肃王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望着山边拐角处,密密麻麻的大军,长吁一口气。
这两个老狐狸总算来了。
还不快快安营扎寨,与安北侯对峙,以解本王之危。
他想得很好,但手下有经验的将领,却发现了不寻常之处。
指了指远方:
“王爷您看,怀王,靖王大军有些不对劲,不似安营扎寨的样子。”
顺着将领手指方向,肃王遮眉远眺。
果然。
他也发现了不寻常,他们正在调整骑兵队形,好像要冲锋。
且后面步卒,个个都拿起了兵器,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架势。
“王爷,依卑职所看,他们好像要发动突击,且全员而动。”
肃王闻言蹙了蹙眉,心里涌起一股不祥预感。
再看安北侯大营,则完全没发现后方,隐藏了一支10万人的大军。
不寻常。
十分的不寻常。
肃王意识到不对劲,立即登上了城楼最高点,向东方运河望去。
今日清晨没雾,能见度极佳。
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宽阔的运河之上,密密麻麻排列无数战船,上面悬挂的旗帜,正是藤田七郎的帅旗。
再看怀王,靖王大军准备冲锋的方向......
肃王瞬感头皮发麻。
“卧槽!”
“不好!”
“他们中了安北侯的奸计!”
扭头一指将领:
“快快快摇旗,让他们不要冲锋。”
“是!”
将领立即指挥守城士兵,将所有旗帜都挥舞起来,嘴里大喊:
“两位王爷不要中了安北侯奸计,速速安营扎寨。”
城墙上,无数令旗都要挥出残影,嗓子都喊哑了,可距离实在太远,他们出不去,只能凭肉嗓子喊,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