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亡魂。”
“嗤——”
方硕本就抱着死志,只想在死之前,与安北侯手下将领过过招。
战死沙场亦无憾也。
“哼,连迎击都不会,马槊是你这么使的么,恐怕连个师父都没有吧。”
“本将七岁习武,九岁便能挺起蛇矛刺杀,从军二十年间斩敌无数。”
“今日本将便告诉你,贵族的武器,可不是你们这帮奴民配使的。”
说罢又是一矛刺来,直点甘兴咽喉命脉,后者双目如炬微一偏头躲开,同时马槊迅疾出手:
“噗——”
躲过蛇矛刺杀同时,一槊贯穿方硕左肩,强行收力顿住槊尖,嘴中冷笑:
“二十年又如何,老子一生饮冰难凉热血,你们这些所谓的贵族,在老子眼里连条狗都不如。”
“噗——”
长槊一挑,方硕的头颅连带着半个肩头,被槊尖径直破开,人头收入安桥马囊。
“哼,贵族?”
“这个词在北部二州,已经消失很久了。”
肖寒,甘兴二将各取一颗敌将人头时,600骑兵已经将叶明霁,陈一展等一众弟兄救出。
望着四下溃逃的敌骑,陈一展大手一挥:
“快撤。”
“是!”
队伍将叶明霁一众弟兄护在中间,略微辨别一下方向便潇洒离去。
两刻钟后。
肃王亲率左右两路赶来支援的大军抵达此处战场,看着脚下密密麻麻的本军尸体,肃王双目喷火:
“安北侯,本王与你势不两立!”
怒吼响彻漆黑夜晚,回音荡在空旷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