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柴进含笑劝道:
“二郎莫急,如今你身染疟疾,又是大寒时节,怎能动身?
且说公明哥哥方才之言,也未曾十足确定那张家老幺未死,你且安心在庄上休养,待我派人前去打探清楚后,再做决定也未迟。”
宋江捋须赞同道:“大官人所言甚是!如此方才万无一失。”
武松想着要是张家老幺没死,自己便能回去寻武植了,心中大喜,兴奋难耐,听闻柴进的话,也觉得有理,当即起身抱拳行礼道:
“多谢大官人周全,多谢哥哥周全。”
柴进哈哈一笑,摆手让武松坐下,说道:“都是自家兄弟,此等分内之事二郎都要客套,需得罚酒三杯!”
宋江闻言,忽地起身道:“大官人此言差矣,二郎身患病症,不宜多饮,这三杯为兄替他来饮了便是。”
武松见状,脸上露出几丝动容,心中暗自感动不已,想道:
“公明哥哥果然如传言那般仗义,他如今对我这般赤诚关怀,日后有机会定要好好报答于他。”
柴进见宋江起身为武松挡酒,取笑道:
“既然公明哥哥偏心为二郎挡酒,那这三杯可不够,需得三三得九,也取得酒之意,需得九杯才可。”
宋江用手连点柴进,朝席间众人摇头苦笑道:
“大官人生得一张伶俐口齿,三言两语就撺掇我宋江多饮六杯,也罢,宋江照做便是。”
说罢,他连饮九杯。
陪坐的伴当庄客见状,纷纷出言称赞宋江豪迈,朝他连竖大拇指。
柴进哈哈一笑,再次吩咐仆厮上了些美酒佳肴。
众人围席畅聊痛饮,直到夜深,各自尽兴后才离席散去。
不在话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