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鹤脸上的肌肉皱在一起,眉头成了一个“川”字,又看向了林从礼和林从砚:
“从礼兄与从砚兄也是如此想法吗?”
林从礼面沉如水,不置可否。
林从砚则是慢悠悠地拿出扇子扇了起来:“我等并无资格置喙此等大事。”
江云鹤连踢三块铁板,眼角向外扩张,眉峰高高提了起来。
不满归不满,这个面部表情更多的是疑惑。
疑惑什么?
林知清暗暗思量了起来,难道是疑惑大伯和四叔不似从前那般软弱了?
还不等她思考出结果,江云鹤便再度开口了:
“知清,从礼兄,从砚兄,我早已上书陛下,请他彻查此事,我江林二家万万不可因一个谣言断了来往。”
“如若没有当初从戎兄的提拔,我绝不会有今日。”
“江大人记得家父,小女甚是感激。”林知清的帕子都快湿了:
“既然侯爷已经上书,那陛下和太子殿下那头是如何说的?”
当然不会有说法。
林知清知道这一点,问出来只是想让江云鹤难堪。
江云鹤脸上却并没有难堪之色,反而一脸为难:
“此事说来话长,知清,我们不如进去再说吧。”
进去?不可能的。
林知清刚要出声拒绝,可江云鹤却突然朝她身后看了看:
“诶,怎的不见十安贤侄?”
堂兄!
林知清眼眸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