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最贵的刮胡刀,最贵的酒,最贵的按摩椅,最贵的羽绒服,最贵的海参,最贵的冬虫夏草。
司机这么多年干活从不废话,吴介人说去哪里说干什么他就照做。而这里司机以前就来过。
这里虽然是城里,但建筑好些都是民国时候的,外部翻修,内部重建。这一片国民还是政府办公区,房子质量也规划也要比其他地方的老房子牢靠。
吴介人敲门后,门后的狗先叫了,人才来。来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但也就六十来岁,他没有啤酒肚,肌肉也不松弛,他在大冬天也就穿一个棉毛衫和灯芯绒裤,脸上红扑扑的,容光焕发。
吴介人唤一声,“雷老哥。”
门后的人愣了一下,“你是……吴介人?”
司机赶紧将车上的东西一个个搬进来,随后在门口等着按摩椅的送货员上门。他轻轻带上两扇小木门,是司机也是安保。
门后鹅卵石径将到路边开,左边是泥土地,整齐的方格种着菜,右边是水泥地,靠近房屋的地方放着一张太师椅和一个方形桌凳。
“老哥哥,你还记得我。”
老人却没有动,寒风吹在他单薄的棉毛衫上,再吹到他运动后的毛孔里。
“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吧。”